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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若从地上站起来:「光脱衣服多没意思,不如我先献一曲舞蹈,边跳边脱。」
两个大汉眼前一亮:「好啊。」
梁思若原地起舞,一刻不曾耽搁。每次转一圈就脱掉一件衣服,薄纱轻轻飘散在石头上,好像下一秒风吹就能飘走。
两个汉子看得入了迷,一刻不停地咽口水,甚至还条件反射性地去够衣服。
渐渐地,他们好像感觉不太能站稳,脚步有些踉跄,黝黑皮肤的汉子扶着身边的男人,瞬间反应过来:「水里有药!」
梁思若只脱到身上最后一件亵衣,几乎在电光火石间,从腰后抽出一把弯刃,于是那男人话音刚落,喉咙上就多了一道血口,鲜红的血喷洒在石头上,柳叶尖叫了一声,另外一个男人想冲上来掐死梁思若,却被一脚踹在了下|体,疼得龇牙咧嘴,她毫不犹豫一刀了结了他的命。
两个大汉统统倒在了石头上,梁思若站在原地,盯着脚下的石头面无表情地说:「你们走吧。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千万别再被老鸨抓住了。」
柳叶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红拂搀着她,其他的人都向梁思若浅浅鞠躬,一句话也没有多说,搀扶着离开了。
当初梁思若答应她们的,也做到了。
身后的玉蝉仿佛成了一座躺着的雕塑,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跟随着梁思若的背影转动。
梁思若走到小溪边把弯刃上沾着的血洗干净重新别到了腰间,而后干脆地从地上一件件把脱下来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在系腰带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正拉着她的裙角。
玉蝉低着头,闷闷地说:「对…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梁思若的左脸还是有些火辣辣地疼。
她没理会玉蝉,把裙角从她手中扯出来,蹲在两个大汉的身边在他们的身上摸索着什么。
没什么别的东西,只有一张牛皮纸的地图,还有两块通行牌。
梁思若把它们放进了包袱里,又掏出了那两个包子扔在地上,而后起身灌了些干净的溪水留着路上喝。
「等,等一下。」玉蝉似乎才回过神,她赶忙站起来,把自己四分五裂的衣服重新用手拢好,跑到梁思若身边。
她蹲在地上捡起包子,拍了拍上面的灰,拿在手里,局促地问道:「你为什么还要去花魁大赛?」
「她们都离开了。」
梁思若扫了她一眼,并不打算回答。
「包,包子……」玉蝉小声地说。
梁思若这才开口:「里面有药,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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