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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肌肉还是内脏，都充满了能量，带着鲜美的味道。

起先，祂们的实力在放纵和宣泄里增长飞速，可是当空洞也无法排遣污染的时候，头疼便如影随形，和还是人类的时候无异。

近些年最早一批恶堕者再无寸进，祂们不得不回望。

然后祂们发现，不论是对人类还是异兽，容家人都是特殊的存在。

容家的人仿佛天然可以容纳众多污染，代价是无法与哨兵结合，还有短寿。

不论与旧人类，还是新人类相比，容家人的平均寿命都异常短暂。

恶堕者当然想要长久的活下去，但是容家的存在昭示着一种可能，祂们或许可以摒除那些代价，只取用最鲜美的部分。

中央塔一直被异兽入侵、觊觎，不仅是因为那里有充足的肉食，还因为那里有容家的基因。

沃伦懒懒弯唇：“还好容家人无法与哨兵融合，否则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迦梵捋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俊美到邪性的面容露出些微嘲讽笑意：“也不是全然没有。”

“你说那个啊……”沃伦耸了耸肩，“最后那个哨兵不是因为无法承受与向导精神图景结合的重压，爆体身亡了吗？”

说到这里，沃伦也不禁感慨：“那真是一对璧人。一个是SSS级哨兵，一个是容家的向导，虽不知他们为什么能结合，不过最后却以双双陨落告终。”

说话间，蛇身哨兵已经被拖行到视线之外，迦梵眯了眯眼沉声道：“话虽如此，却说明容家人可以结合。”

说到这里，沃伦不由坐直身体。

恶堕者想要的并非结合，恶堕之后祂们再无结合的可能。

沃伦想要容家的基因，可以包容数千哨兵精神污染的基因或许可以助他们突破界限。

祂是那样渴望，以至于想起过往沃伦也忍不住抱怨起来：“当初咱们出了那么多力，到头来反倒被钳制住了。那么多资源，才换了几个眼球。”

“前几天以勒还在抱怨眼球用一个少一个。”沃伦烦躁地捋了下头发，“不知道剩下的眼球能不能支撑以勒的研究。”

沃伦的红色头发就像他的人一样被分成几段，却仿佛没有分开般自然垂落，中间些微的空隙仿佛不存在一般。

“不急。”迦梵淡淡一笑，“早晚我们会将剩余的人类全都握在手中，到时候不论是眼球，还是其他什么都应有尽有。”

“人类于你我而言只是待宰的羔羊。”

沃伦挑眉：“不要学以勒说话。”

迦梵下身的触手忽然探了出去，细长的触手顷刻间触及看台之下。

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斗的女性哨兵忽然捂住胸口，沾满血迹的脸痛苦而绝望地扭曲起来，她很快倒了下去，生命快速流逝之下，女性哨兵麻木的眼中也升起许多不甘。

逐渐升起的看台上挤满了恶堕者，祂们发出热烈的轰鸣。

异兽世界比人类社会更加等级森严，更加弱肉强食，上位者的一点回应都会让下位者热血沸腾。

哪怕只是无端的杀戮。

迦梵无视下方的躁动，收回染血的触手。

看似柔软的触手上蓝色的光环隐隐浮现，俊美到邪性的男人舔了舔唇边血渍，不甚满意地评价：“尚可入口。”

“啧。”沃伦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吃别人吃剩的，尤其是迦梵吃剩下的。

眼前的八爪鱼总是喜欢把毒液弄得到处都是。

想到一会儿祂的肠胃免不了要去处理迦梵的毒液，沃伦看迦梵也不那么顺眼了。

“话说回来，迦梵，你的计划怎么样了？我看着似乎不大妙。”沃伦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几次你给自己的分身推流，却总是便宜了别人。尤其是那个女性哨兵，就是叫叶锦的那个，现在那个女性哨兵可比你红多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小红靠捧，大红靠命，强捧什么来着……”

“无妨。”迦梵脸上的笑意深了些。

祂将触手插进桌面上的冷水瓶中，一边擦洗一边说：“即使被万众瞩目的另有其人，计划仍然会照常推进。”

透明玻璃制作的冷水瓶瞬间被血污染红，蓝色的光环在浑浊的血水中浮现。

另一只触手灵活地卷起放在一旁的干净毛巾，迦梵慢条斯理地擦拭这祂的触手，直到每一个吸盘都被照顾到祂才终于满意了。

迦梵放下毛巾，感慨道：“或许你说的对，小红靠捧，大红靠命，既然叶锦有爆红的潜质，我们不如推上一把。”

忽然被迦梵捎带上让沃伦直觉不妙，沃伦刚刚皱起眉却有一只触手斜刺里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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