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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青酌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今日无事,也没有妖怪来寄东西。
观昏晓练了一天淡彩水墨,莫名觉得手感不错。他看了眼旁边赶稿的连青酌,搁下勾线笔,换了狼毫,转用传统水墨技法,尝试画出昨晚那个梦境。
狭小整洁的竹屋,窗下铺着画纸的宽阔几案,伏案作画的背影……
“滴……答。”
一滴墨从笔尖落下,观昏晓猛然抬头,眼前是一架小型水车。水流从青砖砌边的方形池子淌入上下起伏的竹筒,再从中滑落,流进菜圃,洇湿松散的土壤。
他若有所感,猛地回身看去,一道蓝衫磊落的身影从自己面前走过,拧上水车的榫卯开关,令其停下运转。
观昏晓看不清那人的脸,他也像是不知道身边站了个人,仰头望着天边的云霞,捻住袖口轻轻摩挲。
“出去这么久,心都野了,几时才肯回来?”他喃喃道,“罢了,去看看它吧,总归是最后一次了。”
闻言,观昏晓一愣。
“去看看他吧。”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人缓缓转过身,长眉深瞳,英雅俊丽,赫然是他每日在镜中见到的面容,“是该送它离开了。”
放在桌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连青酌笔锋一错,不紧不慢地补救好错笔,又看了看趴在工位上睡着了的观昏晓,拿起手机出门接电话。
“局长,怎么了?”站在台阶下,阳光照得连青酌眉心酸痛,他捏捏眉骨,“那家伙又闹起来了?”
出乎意料的,安岳襄收起了平时略显跳脱的态度,语气有些冷沉:“它没有闹,只是快撑不住了。怨妖会失控,这事儿你知道吧?”
连青酌手一顿,眼神微冷:“知道。其实它能保持神智清醒到如今,已经令我十分惊讶了,若非有昏晓吊着它,它恐怕早就重新堕入疯狂,我们不可以这般清闲。”
安岳襄“嗯”了一声:“之前我以为它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至少能坚持到那位的画作失效,是我想岔了。它的状况其实一直在急剧恶化,只不过正如你所说,有观先生吊着,它才勉强撑持至今。你……尽快吧,最迟元宵节之前,必须让观先生来一趟。”
连青酌沉默良久,安岳襄也并未催促。
“……知道了。”为大局,也为心里那一丝怜悯,连青酌最终还是点了头,“如果它恶化速度太快,就把那位……当年其实没有死在它仇人手下的事告诉它,或许它会好受一点。”
“可拉倒吧,我怕它听了更疯。”打火机按动的声音传出话筒,安岳襄吸了口烟,“而且,你真的以为它不知道吗?之前封印它的那些画上可都有落款,都在建宁十六年之后。它只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居然再一次因为粗心和愚蠢错过了回到那位先生身边的机会的事。”
听到这话,连青酌没来由地啼笑皆非。
人类喜欢用多智近妖来形容聪明人,殊不知妖怪才是多出蠢蛋。而这位怨妖,即使放在蠢蛋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的那个。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斤斤计较有些可笑,因为他想明白了,哪怕再给怨妖一个从头开始的机会,以它的性格和头脑,依旧能搞砸一切。
被宠坏的孩子,还没来得及长大就失去了庇护自己的羽翼,也从此错失了长大的时机。
“上元节前,我会带昏晓去见它,具体时间取决于昏晓的想法和休假安排,你等我通知。”
“行,你们尽快吧。”
挂断电话,连青酌转身走回快递点,却见观昏晓不知几时醒了过来,正在纸上画着什么,神色格外认真。
他上前探看,视线还没落下,观昏晓就横臂挡住了画面。
“诶,先别看,等我画完再说。”
连青酌一脸惊奇:“你在对我卖关子?”
“不是,我只是不确定会画出什么,为免翻车,提前给自己留点面子。”观昏晓把画纸翻过去,防他防得严实,“你元宵前不是要带我去见怨妖吗?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我要带过去的画了。”
“……你都听到了?”连青酌睫毛一垂,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咕哝道:“居然先让它看不让我看……”
似乎有酸溜溜的气息在四周散溢开来,观昏晓支颌看他,听着他恰好可以让自己听到的小声哔哔,忍俊不禁。
“画完了会给你看的。”观昏晓拿笔头敲连青酌一下,“更何况,这画并不是送给它的礼物,而是……”
他声音一滞,不禁回想起梦中那名洒拓俊美的男子。
——是该送它离开了。
观昏晓几不可闻地叹息:“而是送它离开的……工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提前更新[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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