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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望已跨坐在云杳窈身后,将她环在怀里,双手握住缰绳,若无其事将云杳窈的手完全包裹。
“当然是因为,师姐要和师姐夫共乘,统共就这么两匹好马,师弟再多几句废话,我们可能就没办法在天明之前赶到王都了。”
岑无望这些话虽然是说给闻佩鸣的,可因为这分外贴近的姿势,反倒像是附在云杳窈耳边,专程同她讲话一般。
气息微凉,齿间送出的风扫过耳廓,云杳窈想拨弄那缕被带动的头发,然而手已经被紧紧攥住。
岑无望感受到她的动作,心领神会,将那缕几乎要飘落额前的碎发拢到而后。
熟稔到好像已经在平日里做过千百次这样的动作。
“什么师姐夫,一派胡言,信口雌黄。”
听到这个称谓,止戈的反应要比闻佩鸣更激烈。
闻佩鸣面有菜色,迟迟未动身。
一下子将两个人气到的岑无望丝毫没有愧疚,心底还回味了一下刚才说话时的情形。
他心底暗叹没发挥好,并不理会气得嘴唇发颤的止戈,还有咫尺之遥的闻佩鸣,两腿夹了马腹,朗声驭马:“驾——”
闻佩鸣及时闪身,还是被瞬间飞扬的尘土溅了满身的尘灰。
顾不得再管其他人,闻佩鸣上马紧随前人。待跑远后才想起,方才见到的女子可是阁内一直想要搜寻到行踪的止戈。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兴许是离得太远,止戈的身形逐渐变小。
奇怪的是,她好像没有影子。
闻佩鸣没有多想,前方正要途径树林,他继续回神向前看。
几人连夜赶路,在抵达王都的那一刻后,就连灵气都没办法再强吊住马的精神。驮负两个人的白马首先慢了下来,以跪地姿势半抗议半求饶终止了此次奔跑。
而闻佩鸣所骑的红棕色马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在赶上两人后,见到同伴的姿态,瞬间有样学样,跪地不走。
幸好这里距离城门并不算远,几人索性将马拴在原地,步行前往。
可能是近来不太平,也可能是他们来的太早了,城门口的百姓寥寥无几。
守城的士卒在看到云杳窈的令牌后,连姓名和通行证都没看,诚惶诚恐放行。
云杳窈一行人进了城后,发现城墙下围了不少百姓,他们都仰着头,对着城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见此情形,云杳窈等人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
一颗孤零零的人头挂在城墙上,死不瞑目。
云杳窈向周围的人打听,她向一位看起来义愤填膺的老头询问道:“老伯,这上面的是谁啊?”
老头打量他们的面相和装扮,看几人气度不凡,可风尘仆仆,略带疲色,且口音与王都百姓略有差异,一听就不是本地人。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不准这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外乡人吧,从哪来的?”
云杳窈半真半假道:“老伯好眼力,我们打西边来的。”
老头得意洋洋,下巴高高扬起,单手捋着半白的稀疏胡须,道:“老朽在王都见过不少外臣使者,你们打哪来
的,一张嘴我就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我刚刚也在心底猜你们是不是西边过来的,果然……”
眼看着他越说越远,云杳窈连忙笑着打断:“您好耳力。”
“这城墙上的是谁,怎么挂在这里?这死状,怪瘆人的。”
老头呸了一口,神情愤慨:“他活该!这种叛军头子就该这么被挂着,以儆效尤。害了多少人无家可归,两次叛乱,南边死了不知道多少人,这么死都算便宜他了,要我说,就算是把他片成片都不为过,都不解气啊。”
云杳窈这回是真有些惊讶了。
“这是邬盈侯?”
“还能有谁?”老头说,“咱们太子殿下亲手斩下他的头颅,所有王都子民都知道殿下的功绩。”
“悬首于阙下,抉目于城门。”
“一是震慑所有心怀不臣之心的贼人,二来是因他所犯罪孽深重,辜负了此前君主对他的信任,鼠目寸光,野心勃勃却见识短浅,剜目以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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