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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未得答案,魄又离她而去。
她在看到他的变化后知道原因,他长年追逐、沉迷的情感或是情绪已经开始侵蚀他的身躯,那两隻小角再度破肤而出,扩长成两隻巨大的黑角,黑角之间召出颗表面有滚烫烈火内里为黑的球,待凝聚到双角围成的圈再也容不下时,朝她发射而来,远离不及,正中于她的身上,她感受到自己正缓缓落地。
这里一切是她睁开眼后所看到的景色,活了好久好久,该休息了吧?深呼吸,全身好疼。
全身都是伤痕累累,黑亮的发丝早就不再光彩,脸上凝固的温热,是她另一半的灵魂所留下来的,其中刻划的情感也是那么深刻,和她胸口起伏的疼痛相对应。
可真疼,不是吗?
是货真价实的恨意所交织,以两人的血液泼洒的终点站。
晨之音赋予琉卡亚斯的力量早已在对付斗神时耗尽了。她起身后从后背拉出了一把一直背负着的银弓,古老悠远的雕纹盘据其身,它是以自然的气息和元素炼造而成,身为从自然中出生的她来说,他们也是一对完整的灵魂,但亲密度远远高不过她面前的高壮男人。
那个人是她的灵魂伴侣。
他已经降落于地面上了,那双巨角为他增了几分邪魅之气。
「不想以真身来打败我吗?魂。」
魄的语气带着强硬,蓄势待发的气息又捲起了狂风。
对于精灵和人类的『始祖』来说,『性别』根本不是什么,只是在定型的时候决定了他们的性别,而魄,高壮的男人就是他的选择,而魂-
「这是我的最后战役了,难不成还要我以这副小孩子身躯和你斗吗?当然不可能!」
她伸手抹掉唇角的一丝黑血。
银色光束从魂的脚底窜出,猛烈的在她的身躯每一个地方穿梭,下一刻,她不再是名看来未成熟的黑发女孩,而是银丝随风飘扬,妖异紫眸闪烁着晶采,双耳拉长,絳唇透露出危险的女人,而她的弓为她添加了令人畏惧的压迫感。
天地间开始转动,他们也开始转动生命的无限轮轴,直到千年以后的今日,他们所拥有的『生命』,将要碎裂,不可能再次重组。
「真是美艳,很久没看过你这样的型态了,能在最后的时间看到这样的你,其实死而无憾,我们多久没有如此以真正的型态见面了?」
魄抽出自己腰际间的利刃,那利刃是刚才殞落的斗神所留下的东西,艳红剑身、邃紫握把,晃动的金色流苏。魂震惊,现在才发现遗失的翡尔冽家族禁军剑居然在他手中。
「这是翡尔冽家族的传承物,你夺来做什么?你不会使用到它的极致。」
魂终于明白,为何他让零使虚无降生于翡尔冽家族了,他要获取那把可以斩断万物的兵器,有了它就算使不到它的最高极限,也能够使人致命。
银色剑失如雨如流星如泪水毫不留情洒向天空,锋利的刃迅速的一一接下,银色身影轻柔的舞动于空中,墨色影子立即跟上,无穷的追逐,一攻一守。
「我将会战,战到一无所有,直到血泪纷飞,也不会畏惧你所给的压力,你我是天地间最永恆的存在,可以同时存在也可以同时殞损,这是我的答案。」
清冷的嗓音道出魂的意念,语毕又是狠戾的雨箭往魄的方向招呼而去。
当他们愈斗愈撼动时,他们所在的空间开始了扭曲,四周环境瞬息万变,有人间界的耸然高山、炎界的恶劣环境、天界的美好空气,时空扭曲旋涡一一出现,各靠近魂魄两人的漩涡把他们的吸了进去!
这里是炎界,魂恍神地坐在一颗巨岩之上,她不太清楚自己为何回到了炎界,他不是正和魄战斗吗?她甩了甩脚,感觉到一身轻盈,低下头来看,她才发觉自己已褪去一身战甲,着一袭白裙。
她的战甲和银弓都到哪了?若没有这些该怎么和……和谁?做什么?他是谁,她又是谁?忽然她觉得自己是一抹白,什么都没有,她也不认识这里,不认识任何人。
「魂、魂!」
有人在呼唤,是谁在呼唤,又在唤谁?
一双身影出现在她面前,他们是一对男女,各拥有一隻灰色羽翼,他们都是银丝,一双灰蓝一双翠绿的眼瞳,精緻的五官。
「你们是谁?」
魂不知道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对璧人到底是谁,是有股熟悉和不明确的感触。
「你要我们想起我们是谁,你却是忘了自己吗?」
翠绿眸子的女子走近魂,轻触那雪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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