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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那还是低贱的人族。
伊西斯心头存了怒火,刚刚交合完,抠挖出体内的精液,她便破门而入,怒瞪着床上还在灌精的幼弟。
开门的瞬间,人狼交合的体味顿时弥散至室外,精液的腥臊,淫水的气味更加清晰,公狼们还嗅到细腻的香汗,泪水的气味,以及少女的发香。
公狼到了发情期,都一个熊样,不是发情,就是在想着发情。
少年性事未完,身下瘫软地趴着个人族少女,女孩身上咬痕密布,抓痕凌乱,绸缎般的发遮住脸颊,一副死透了的模样。
而女体私密处,还咬着半根狼茎,膨胀的狼结卡在穴口,将娇嫩的粉穴边缘肉膜撑得近乎透明。
没有毛——她晓得是哪里没有毛了。
天生下贱的人族,这个格外下贱,竟然连遮羞的毛都没有。
满地淫乱的体液,一滩一滩,到处都是。
路西法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身下的少女。
他还在射精,眉眼荡漾着餍足的春色,可被打扰的不快,还是明晃晃地刻在冰冷的眼底。
“路西法,这个人族,交由我来看押。”伊西斯冷道。
少年冷笑,“关上门,滚。”
“臭小子,该给你正正骨了。”伊西斯咒骂一声,亮出狼爪便朝他杀去。
路西法直接割破手掌,凌空一把掐住伊西斯的脖子。
他血液里有银,自己没有法力不说,也对其他狼人有害。
咽喉是狼人最为脆弱的地方,被含银的血液烫了一下,伊西斯顿时哀嚎一声。
塞尼德跟她几乎就是前后脚,气恼地一收骨扇,迅速将两狼拉开,他不聋,耳朵好使呢,早听见前因后果,训斥伊西斯,“大小姐别闹了,小七也是小伙子了,过过发情期怎么了?走,你跟我回去!”
“王兄,你也替他说话?你听没听见那个人族叫得多淫乱?哪个好狼会那么叫?王兄……你松开我!”
两只狼走远了,侍女重新阖上银门。
黑狼摊开手掌,手心的伤还不能像别的狼人一样,迅速愈合。
他低头,在被子里拨开那团小蚕宝宝,趴下身子舔舐她身上的咬痕,细细地吻过瓷白肌肤上凌厉的掐痕。
狼结堵住的地方,仍有子宫盛不下的精液暗自溢出,浓精糊在他旺盛的阴毛上。
这一夜,发情的公狼数量格外多。
狼群对新生儿的数量管控极其严格,私自诞下幼狼,从前是被赶出狼群,到了新王一代,则是会被直接绞杀,因此,公狼在未婚时,都会极力避免与同族母狼交配。
随塞尼德出海的这批狼人多是身强体壮的年轻小狼,发情期正是最难搞的时候。
眼看狼群躁动,良家小母狼的处境岌岌可危,不得已,塞尼德只能临时驳船,去海岛劫掠人族女子,来满足公狼们难以自控的兽欲。
夜间沉佳仪被吵吵嚷嚷的人声惊醒,毛茸茸的黑狼睡在她身边,性器还卡在她体内。
可她的注意尚且放在屋外狼哭鬼嚎的声音上,好像是女人们的声音,好像还有狼群的声音。
“路西法,”女孩推了推他,“外面发生了什么?”
黑狼抖了抖耳朵,已是不能化人,安抚地舔了舔她的脸颊。
然而那一声声惨叫过分凄厉,她抖了抖,完全不能安心。
黑狼抱了抱她,肉肉的狼鼻子蹭在她发间,将她紧搂进了怀里。
那些声音久久不息,小姑娘缩进他的怀里,猫瞳里满是惊忧与迷茫。
一连几天,她都能听见这些哭喊,她很想出去看看,看看发生了什么。
黑狼一直是狼的状态,无法开口,侍女不肯透露,她半点口风也打探不到。
而且黑狼整日发情,总要把她弄昏过去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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