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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乱七八糟说什么?”江岁怀彻底被她搞迷糊了。
他不懂她的意思,她自己知道,在这个被宁家抛弃的雨夜,有人给她撑了伞。
如果说以前对江岁怀是见色起意,遵从心底欲望,那这一刻是因为被他温暖了。
宁穗岁贪恋这种温暖,她不管江岁怀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可怜,她只知道他出现了,就足够。
“我给过你机会的……”宁穗岁望着他刀削般的侧脸喃喃自语:“江岁怀,我再不会放手。”
“你嘀嘀咕咕说……”
江岁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少女的动作给打断,宁穗岁又亲了他。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的宁穗岁擦了口红,她的攻势比上次更猛烈,嘴唇刚贴上来,就用力含住他的唇瓣。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震惊!震惊到他过了好久才推开她。
宁穗岁被推开后没有死缠烂打,她摸着自己的下巴,委屈地控诉江岁怀:“你该刮胡子了!”
她的厚脸皮他已经见识过了,对于她占了便宜还委屈的样子,江岁怀除了恼怒还有羞愤。
他见宁穗岁亲花的口红,湿红的眼眶,迟来的微小电流短暂麻痹了他的神经。
“在想什么?”
江岁怀迟迟不说话,宁穗岁凑近轻声问他。
他一时不察将真心话说了出来:“就不该同情你这条花蛇。”
“花蛇?”
宁穗岁莞尔一笑:“好特别的比喻,虽然我不喜欢蛇,但是你取的昵称,我勉强接受。”
她身上淡雅的香水味萦绕在他的鼻尖,脸禁不住发烫,江岁怀一低头就看清了她胸前的沟壑。
鼻腔一阵热流滑过,然后在宁穗岁惊讶地喊声里,江岁怀碰到了他人生最丢脸的一件事。
宁穗岁手忙脚乱地拿手给他擦鼻血,江岁怀快速往后一躲,伸出手挡住:“别碰我。”
他表达的拒绝意思很明显,但宁穗岁就跟没看到没听到似的,绕了个圈还是凑过来。
“仰头!”
见江岁怀不配合,宁穗岁直接拽着他的头发帮他,然后又伸手接雨水拍打他的前额。
这种做法很常见,江岁怀小时候鼻血流不停,他阿妈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对于宁穗岁会这个他还是很好奇。
宁穗岁冲他眨眨眼:“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个对吗?”
“你想多了。”
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宁穗岁调皮地冲他吐舌头,村里的阿花姐告诉过她,要想留住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他知道太多。
江岁怀本来还抱有期待的,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是拿自己开唰,顿时有些不高兴,拂开她的手不想让她继续弄。
宁穗岁哪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他不让她偏要,两个人打打闹闹摔倒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摔得位置还挺巧,江岁怀在下,宁穗岁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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