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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起的青筋剐蹭过窄穴的敏感处,仲江身体发颤,眼睁睁看着粗壮的肉茎如何抽出又用力肏进深处,沉甸甸的卵蛋如何拍打在会阴,将那里弄得泥泞不堪。
贺觉珩紧扣着仲江的腰,像是强行把人固定在那里肏干,他注视着镜子里仲江被肏得潮红的脸庞,不受控地想更进一步。
不仅仅是情动的神色,还有沉浸地、失控的、崩溃的、完全被情爱支配的模样。
性器大开大合地肏弄使得花唇被完全撑开,挺翘起的花蒂清晰可见,随着撞击颤抖。
贺觉珩用指腹捻着那一颗红珠,他指腹的薄茧揉搓过敏感地带,肏得更深了些,几乎要顶到宫口。
仲江浑身颤抖发麻,话语被快感冲击地连贯不得,“别捏了、啊啊啊啊……好胀……”
饱满红胀的花蒂在贺觉珩的指腹被揉捏出千百种花样,小穴深处的宫口也被撞得酸麻一片,汗水打湿了散乱的头发,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
仲江视线模糊地看清了镜子中自己的模样,花穴大开,不知廉耻地被贺觉珩肏着摸着,糜烂至极。
“哈……”
骤缩的窄穴痉挛地绞紧肉茎,贺觉珩不自觉用力握住了仲江的手腕,射了进去。
精水冲刷着刚高潮过后敏感的肉壁,仲江浑身发抖,在贺觉珩怀里又哭又喘。
而不等她缓过劲,一股酥麻的电流就顺着尾骨袭上大脑。
“等等……你要做什么哈啊……”
镜子的存在让一切举动变得可以预测,仲江眼睁睁看着贺觉珩用笔蘸着淫水在她小腹上写字。
笔毫在嫣红的花核上蹭过,每一笔下去纤细的毫毛就无孔不入地服帖地吮吸水迹,然后在仲江的小腹上留下一笔透明的笔迹。
贺觉珩咬着仲江的耳垂,“你认出一个字,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什么都可以。”
言语的刺激让仲江不受控地收缩起穴道,她呻吟着问:“录像、车震、室外都可以?”
贺觉珩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变态程度。
细细的笔杆探入穴道,恣意搅动,蘸饱了水迹后,在仲江的腰腹间滑过。
仲江费力地感受着贺觉珩写上的字,不太确定道:“爱?”
贺觉珩亲了一下她的耳朵,“答对了。”
湿透的笔毫继续写着,仲江感受着,耳朵红透了。
对比她在贺觉珩身上肆无忌惮画淫纹,写专属性奴,贺觉珩写的东西纯情的多,爱和喜欢,暗恋和你,最过分的也就是“主人”两个字。
“别写了啊…唔”
仲江被贺觉珩按着躺到了床上,漆黑的长发铺散在床单,缠绕着她的身体。
贺觉珩伸手扣住她的五指,按在床上。
仲江仰头望着他,红润的嘴唇张开,胸口起伏明显。
或许是高潮时淫液不慎弄到了身上,贺觉珩小腹上画着的蛇身淫纹已经晕染开了不少,颜料在他皮肤留下嫣红的痕迹,仲江抬手摸去,用指腹蹭花了颜料。
贺觉珩低头吻了下来,舌尖畅通无阻地侵入口腔,舔舐过齿龈与软肉。
性器重新顶入湿热的穴,温柔地肏弄着。
刻意放缓的动作令触感无限延长,仲江被磨得难受,只好去主动迎合。
“你现在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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