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何况他排挤掉程友廉,支撑着元浚的内阁,任谁也看得出他是元浚一党。但凡元清要诛灭元浚,邵博都必然得给元浚陪葬。邵敏曾跟他说过,邵博的孙女儿另有其人。她与邵博并无血缘关系。而他是邵敏名正言顺的丈夫,他们两情相悦,立下一生之盟,日后定然还会有很多继承了他们85、斩情两个人血脉的孩子。所以,就算他杀了邵博,邵敏也不会怨恨他吧。但元清心里仍旧忐忑顾虑,隐约有种不安的预感。明明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他却忽然生出退缩的心情来。元清一个人梳理着纷乱的心情,一旁忽然有人奉上一杯香茗,垂首柔声道:“陛下。”这一声销魂蚀骨,断然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侍女会用的语气。元清不由回头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望着她。那女人垂着睫毛,羞涩的侧着头,露出姣好的侧脸来。元清拧起眉头,接了茶,冷嘲道:“四哥就只会这些魑魅魍魉吗?”那女人眼圈一红,咬了咬嘴唇,却还是扯出笑容,婉转唤道:“陛下……”元清道:“朕记得,你与建章营侍卫相好,朕已将你嫁了他——他待你不好?”她闭上眼睛,泪水不住的滴落下来,“他待奴婢极好。”元清点了点头,从她手里接了茶,道:“那么,想必是他落到四哥手里了。”她闭着眼睛不说话。元清接了茶水,啜了一口,意兴索然道:“想必她们也是一样。四哥真是越活越不入流。”她打断元清,道:“一个侍卫,如何比得过陛下的尊贵。臣妾自然是……”元清笑了一声,道:“这世上,无论朕是皇帝还是阶下囚,始终对朕不离不弃的,只有那一个人罢了。朕若还有尊贵,也只想给她一人。”他喝完了茶水,将杯子放下,站起身来。此刻他明白了邵敏因何不快,心中焦虑已消了大半。只想赶紧与她说清楚,也解了她心中疑虑。邵敏仍在缝衣服,见他进屋便笑着招招手,道:“过来,我比一比大小。”元清仔细打量着她,想看出她心里的不自在来,但任他如何努力,也只见她笑语盈盈,毫无心事的模样。简直要让人怀疑,先前她的喜怒无常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真是……别扭又自虐。元清默不作声的上前去,任她比划。他目光瞬也不瞬注视着她,垂眸间柔情似水。他宽宽的肩膀挡了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竟有一种意外的压迫感。邵敏渐渐就不自在起来,收了衣服,逃回床上埋头针线,“我比完了,忙你的去吧。”元清道:“朕心里惦着敏敏,什么也做不下去。”邵敏笑道:“我就在这里,有什么好惦记的?”元清凝视着她,低声道:“你说呢?”邵敏便不接话了。元清道:“敏敏总教训朕,说朕有事憋在心里。朕还以为敏敏必然坦荡如砥,毫无隐瞒,谁知敏敏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邵敏道:“我也只瞒了你那一件,却也已坦白了。”元清见她羞恼,便没再逼问,只坐在她身旁,85、斩情握了她的手,主动坦白道:“那些人,除了林佳儿,都已有了归宿。想要回家的,朕给她们银两,送她们回家;想嫁人的,朕便命人给她们寻觅人家;也有想留下的,朕拨了房舍,给她们安排了差事。朕准她们再嫁,她们对朕也都无留恋,朕出征月余,她们几乎就都嫁了人。”邵敏默不作声。元清有些焦急,道:“敏敏不肯原谅朕?”邵敏被他看出心事,乃至主动开解,此刻心情很微妙。何况偏偏元清将她们遣散的时机是“出征前”。邵敏不知该如何作答,只红着脸闷不做声。元清越发焦急,说不出话,干脆便俯身亲她。才抱在怀里,便听外面传禀,元浚的使者到了。两个人对视一番,同时笑出来,皆不加理会。反而心无旁骛的互相亲吻着。使者久等不到,终于耐不住性子,闯进门来。元清听了动静,才不慌不忙放开邵敏,眉头微皱,回头道:“什么人?”他语气不徐不疾,隐隐有种难以抗拒的威严。使者明明趾高气昂的闯进来,对上他的目光,却不自觉跪了下去,冷汗潸然。半晌方想起,元清不过是个逊了位、任人宰割的皇帝,没什么好怕的,便又站起来。元清瞟了他一眼,见他不觉又退了一步,便道:“说罢。”使者喉咙紧了紧,有些艰难的开口道:“皇上口谕,想……想看南美人跳霓裳舞,宣南美人入……入德寿殿献舞。”元清并不知邵敏假借了南采苹的名号,只有些好笑道:“他要找南采苹,道朕这里来做什么?”使者指了指邵敏,强作镇定道:“南美人不就在陛□边?”元清片刻后便反应过来,怒极反笑,“四哥还真是翻云覆雨。你看清楚了,这是朕的皇后,邵太傅嫡亲的孙女儿。宣她献舞,元浚配吗?”侍者道:“陛下不要为难小人。”元清道:“朕就为难你怎么了?”使者貌似无疑向后望了望,邵敏打眼一扫,看到后面一整队的披坚执锐的侍卫。不由心中怒火翻腾。她对元清道:“我去去就回。”元清拉住她的手,“朕今日便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去。”邵敏不由愣了一愣,随即笑道:“好,我不去。”她抬头对使者道:“若真要我去,你不必带这许多兵,一具尸体,两个人也就抬去了。”使者显然吃了一惊,道:“小人带人来并非针对娘娘。陛下说了,万不可伤了娘娘,若娘娘不肯,只好让娘娘院里的人受一些苦楚。”他话音甫落,外面便传来一声惨叫。邵敏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甩过去,用力踢了他两脚。恨恨的道:“很好,很好,我去!不过就是跳一支舞,我倒要看他能否消受得起85、斩情。”她回头抱住元清用力的吻住他,“信我一次,乖乖等我回来。”而后不待他回答,已经甩开他快步离开了。邵敏到德寿殿时,只觉酒气冲天。元浚面色酡红,一个人等在寝殿里。他一贯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今日却不知怎么的,不过略微沾了沾,便已有些熏熏然。不过醉了也好,平日里断然不敢的事,一旦醉了便百无禁忌。邵敏进屋时,他想也没想便拉了她,将她甩到床上。他已经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听了。他只觉得自己对邵敏的执念,不过是因着得不到罢了。一旦得到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干脆一起去死吧。他凭什么要看他们柔情蜜意。他扑上去的时候,只觉得脑子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疼痛反而来的要慢些。邵敏将熨颈石狠狠的甩到他的身上,厚重的瓷器裂开在他头上,瞬间就沾了血迹。邵敏将手里半截瓷枕丢到地上,揪住元浚的衣领,道:“你给我醒醒!”血落到元浚的睫毛上,那双玉石般温润的黑瞳也染了些疯狂的颜色。但是元浚只是很悲伤的试图将她抱在怀里,喃喃唤着她的名字,“敏敏……”邵敏说:“你认错了。”元浚目光温柔潋滟,他笑道:“你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认得。”邵敏淡淡道:“她活得好好的,你都已经认错了。情话不要钱你就乱说吗?”元浚伸手捧住邵敏的脸,似乎想要仔细辨认一番。但他喝了那么多酒,又被砸了一枕头,此刻视野已不是那么清晰。他说:“我没有认错,你就是这个样子的。”邵敏伸手推开他,将衣服一拉,露出左肩来。元浚略有些眩晕,不觉退了一步,但他很快想起什么一般睁开眼睛,有些惊慌的望着邵敏的肩头。而后慌乱的拉着她的衣襟,想要把右肩露出来。邵敏挥开他的手,平静的拉下来给他看。元浚记得邵敏左肩有桃花模样的胎记。有段时间她被邵博勒令不许与元浚见面,她便偷偷翻墙出去找他。有一次逃得急了,肩膀被撞倒断瓦上,划了长长一道口子,正将桃花当中切断。那次还是元浚亲手为她包扎的。那之后元浚便偷偷溜了去看她,好教她安分一下。但是此刻他细细的搜寻,却未从邵敏肩上寻到任何胎记和疤痕。——他并不知道,邵敏身上的胎记和疤痕,在希提相遇时就已经去掉了。元浚混乱的揉着头,在床脚坐了下来。邵敏下了床,淡淡的整理好衣服。“什么时候?”元浚问道,“什么时候换掉的?”邵敏沉默了片刻,道:“你觉得呢?”元浚摇了摇头。邵敏嘲笑道:“什么时候换掉的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喜85、斩情欢她的?”元浚没有说话。他头上血依旧在流。虽然邵敏砸的时候有注意避开血管密集的部位,但就这么放着不管也会出问题。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结了络子的平安扣来,递给元浚,道:“她让我还给你的。”
满级大佬在女尊+番外 穿书:我靠美貌征服男主 当大佬成了炮灰 重生隐婚:Boss老公超凶的 小主吉祥?!+番外 误惹恋爱脑主神:钓系美人逃不掉 狼相公+番外 黑莲花庶女种田指南 我在末日有个基地+番外 重生之易南淮+番外 捉妖搭档是狐妖 被八零糙汉娇宠,末世女配美又飒 离婚后影帝天天捡垃圾+番外 从邪神开始洗白上岸 [古穿今]龙套的逆袭 古代渔村生活日常 巫师从无限魔力开始 论如何饲养你的大喵+番外 小纨绔+番外 我在虐文当外挂[快穿]+番外
新书极品山神上传啦,书号2141007,诚邀各位书友前来捧场,狗狗谢谢大家啦!...
贵为天之娇女,到头来却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直到临死之前,才得知一切。重回十九岁,夏三小姐的人生信条只有活着,报仇。初遇时,他是尊贵神秘的柏海首富安氏之子,一片喧闹中,她当众扬言要与他私奔,就此成为厚颜无耻的代表。后来,安夏两家联姻的消息突然传出,满城哗然。人人都道夏家三小姐为攀高枝不择手段。目的达成的太过顺利,夏晚橙反倒有些畏缩。某人微笑,你说要私奔的时候,在骗我?...
离婚时,傅成聿为了另一个女人踩碎了云苏的尊严,令她狼狈退场,人间蒸发。五年后,云苏带着萌宝回来,她笑容温暖,却对他冷漠无情。酒会上,傅成聿黑眸紧紧盯着她,趁人不备将她拉入角落,声音低哑暗沉孩子是我的,怎么,你还想丢下我?云苏酒意上脸,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脸前夫两个字怎么写,要我教你吗?...
传说中的修仙,能够怎样去颠覆?耳熟能详的小明,究竟是一个怎样神秘的存在?这是一个属于学习修仙的世界,没有炫丽的斗气与魔法,有的,仅仅只是繁衍到巅峰的语数外政史地!本书等级制度幼儿园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大学生研究生硕士博士院士,圣斗士本书读者群qq421491435希望大家可以进来聊天,或者有什么创意可以和我说,我会加进书里面去的。...
大唐天朝,万国膜拜!我是时代的符号!异族犯边,哀鸿遍野!我执朴刀荡贼寇!勾心斗角,满朝文武!我以丹心照明月?王公侯爵,谁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士农工商,谁立风口浪尖力掌乾坤?我是李二的结拜兄弟,我是大唐九千岁!...
重生孙策,雄霸三国。一梦醒来,成了小霸王孙策,亲爹孙坚正在襄阳作战,命悬一线。爹要救,江山要打,乱世和美人都要拯救,但事情却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袁绍四世三公很强大,江东缺马难争霸。天子年少很聪明,读书人自负又天真。黄巾余波尚未平,门阀已经现雏形。名臣猛将只是舞台上的影子,背后还有无形的手。有痛快,有遗憾,更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