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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门鼓猝不及防地响起时,季熠和谢观南都是一怔,然而环住彼此的双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他们于整个城镇之上拥抱着对方,诉说着自己最隐秘的心事,也因为如此心怀坦荡,所以不惧任何突如其来的动静。
“我觉得……”鼓声响了几下之后,稍稍有些习惯那声音的谢观南从季熠胸前侧转了身体,指着城楼上方的圆月,“我们看到的月亮应该比城中任何人看到的都要更大更亮。”
所以才想要登上这高高的城墙吗?不管是一时兴起还是他很早就提前想好的计划,季熠都觉得谢观南这想法可爱至极。和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能产生有趣想法的人在一起,好像每天都充满了新鲜感。
“可惜没带酒来金樽对月,这闭门鼓敲得我都饿了。”季熠也看了看那银盘似的月亮,美则美矣,只是一边说一边觉得再这么看下去,什么风雅都快被辘辘饥肠给磨没了,于是又把视线转回眼前的谢观南脸上,“我们回去吧?”
谢观南看着自己和季熠两个人四只空空的手,再看一眼这光秃秃的城楼,除了一地月华,这里确实再没半点和中秋之夜有关的东西,不由得又笑了一声:“也是,我没有带月团来,回去有好吃的么?”
季熠笑而不语,什么时候他都不可能让谢观南饿着。
“那走吧。”若是季熠没寻来,他可能巡完街也就直奔悦庄回去了,但既然刚好他们在外面,来都来了,他就想和季熠一起上城楼看看。想到就做,这是谢观南觉得在节日中不亏待自己的一种方式,“民间过中秋,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一样是赏月、祭月、吃月团罢了,只是既然被叫作团圆节,这一天会有个人月两团圆的美好景愿。”
然而季熠和谢观南眼下都没有血亲在身边,这对于中秋来说,确实是有一点缺憾的。可人在成年之后总要学着习惯离别,这一点无关出身、身份和地位,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拾阶而下时,谢观南想起了什么,问季熠:“你之前见过城门郎?”
季熠摇头:“不认识,也不记得是否见过,之前深夜回城,我走的是北门。”
谢观南喃喃自语:“不知这镇上有多少人知道你身份。”
“知道与否,并没有什么要紧。”季熠在这里生活得久了,对于这点已经不那么敏感了。
“怎么不要紧?”谢观南捏了一下攥在手里的季熠那只手,“容霏也轻轻松松就确认了你的身份,若是真有歹心,你难道能千日防住所有贼人?”
谢观南的声音不大,将将要淹没在连绵不断的闭门鼓声中。他很信任佟追和柳慈他们的能耐,但以他普通人的角度来看,季熠还是活得过于大咧咧了。
“观南,你觉得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是那么不安全的所在吗?”季熠在半层阶梯的转角处停了一下,视线往下看了看正在做关闭城门准备工作的门仆,“若我只是寻常有钱人家的郎君,你还会这般想吗?”
谢观南愣了一下,答案是很显然的,他自己就出自所谓的寻常有钱人家,他也经历过绑架,可他的生活也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杯弓蛇影。季熠这话没错,一旦知道了他的皇子身份,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就真的很难再把他同普通人一概而论了,谢观南默默闭上了嘴,他顾虑季熠的安全自然没错,但确实不必将这些挂在嘴边。
就算只借了陇右军的名头也足够让城门郎知道,上城楼的这二位是他不可多打听的人,所以季熠说了不用他作陪,他就连跟上来的想法都不曾有过。此刻闭门鼓已然敲响,季熠和谢观南下来之后向他借马用,言道次日会由悦庄派人送回,听到“悦庄”两字城门郎神色又是一凛,大约这会儿终于确认了接待的真是贵人,有些诚惶诚恐地奉上了马鞭。
城门日常有少数城防军守卫,不过晨间开门和夜晚闭门都是城门郎的差事,季熠也知道这里的马匹不会很多,但西门离悦庄确实有些距离,若是他们步行回去,误了宵禁时间倒是不怕,就是如此良辰,这样的月色,多辜负一刻都是浪费,所以还是要了一匹与谢观南共乘回悦庄。
虽然晚了些时候,谢观南到底还是看到了季熠布置的东西。站在悦庄那被戏称为小池子的造景湖边,他抱着双手看着停在岸边的那只船,就像是盯着一件孩童的玩具,觉得有些滑稽又有些好笑:“船这么小,你这是打算做什么道场呢?”
谢观南从京城到西南并没有走过水路,但他也知道若要在江河湖海中航行断不可能用这样的小船,这种看起来就狭小非常,最多只能容纳两三人的船,多半就是用来在没有什么风浪的小湖泊里赏个景玩的,所以他才会揶揄季熠,不愧是个富贵闲人,吟风弄月也比寻常人多些精致的花样。
那轻舟不到十尺的长度,堪堪能容两人并坐的宽度,竹篾搭成的低蓬也仅能让人坐于其中,船篷倒是有些小小的巧思,中间嵌了数片明瓦,让月光都能透入篷下。季熠在船上放了灯笼和酒菜,吃的都装在不易颠散的食盒中,东西都是极精巧的,谢观南只是想不通为何船那么小,这不像是季熠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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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上去,你等船稳些再下来。”季熠率先跳上了船,这船并不适合让人站立其上,所以他上去后立刻伏低身体步入篷中,等船身恢复了平衡后,才对着谢观南道,“好了。”
谢观南摇了摇头,他实在是看不出他们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驾这只小舟要如何游出兴致,但不忍败了季熠的兴,于是掀起衣摆轻轻跃上船头。
船只剧烈地晃了一下,尽管谢观南的动作已经格外小心,但这样窄的船所能经受的重量之小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地呼了一声,趔趄着扶在那嵌有明瓦的黑色船篷之上,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气:“好家伙,没点本事还上不了你这船了。”
季熠笑出声来,弓着腰稍稍站起来些去搀谢观南,把人安顿坐稳了,他才移动到船尾执桨:“你若天亮时回来就能看清楚,这船正是配合这园子的。江南水系丰富,上至达官贵人,下至普通百姓,出行水路用这样的小船才是最便捷的。”
谢观南把灯笼拿到了靠近季熠的位置,见他真的动手摇起了桨,有一种稀奇但并不违和的感觉,他虽未到过江南,但看到季熠这个样子,也能想象若是这样俊逸的郎君出现在烟雨江南的水面上,得是多吸引人的一幅画面,如今他平白就天天看着,算起来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
悦知风当年不仅造了这么个园子,还将江南道各色物件装点其中,这船也是他让人特意从那边运来的。小船晃晃悠悠,虽然逼仄,但只要坐下来倒也算平稳,谢观南渐渐适应了就往船篷外沿挪动了点,靠在篷的边缘看着季熠将载着他们的船摇离了岸。
“是你之前去江南道看到了,所以安排了这一出?”
季熠点头,他虽然在悦庄住着,但这些年来也并未把这里的一切探究得多透彻,江南走了一趟回来再看,反而发现了这园子里原来藏了这么多心思,可若身边没有谢观南,再多的巧思他也没有兴趣去琢磨,一如悦知风在王妃走后,便也弃这庄子而去,睹物思人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但和心仪之人共赏美景,享受着彼此的陪伴自然是美好的。
船小但航速并不慢,季熠摇桨其实没有什么经验,只是他力气大,湖面也平静,不到一刻的功夫他们已经出了悦庄的水门来到了护城河上,季熠把船桨收上来,没有了外力的小船于是在河面上慢悠悠漂浮着。
谢观南抬头,一轮明月正在他俩头顶之上,水面上波光粼粼而周围四下无人,只余他们一叶孤舟、两两相望,似乎又是另一种不同于城楼之上的寂静。可能对于季熠而言,这样远离人群与喧嚣的宁静,会更令他心安?他不确定,但他也觉得此刻的光景,无论是月色还是眼前的人,都十分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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