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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进这个西雷山上谢观南最为熟悉的院子,他竟生出了些情怯,在院门口站了好一会没出声也没有推门。这里是有着他和季熠最多特殊回忆的地方。他第一次吃季熠做的饭、第一次同他肌肤相亲、第一次一起见悦知风、第一次共同经历险情,都是发生在这里。细数下来谢观南有些吃惊地发现,这个小小的院落居然记录了他俩这么多的第一次,抬眼再看,便觉得这里哪儿哪儿都是这么顺眼,没有一处不让他喜欢。
季熠遇袭那晚被纵火烧坏的小厨房已经重新修葺好了,院子也一如既往打扫得很干净,谢观南招呼了一声,想看看今日是谁在此地轮值留守,不曾想从侧面厢房走出来的青年令他眼神一亮。
“谢郎君,端午安康,好久不见。”
那青年高挑健硕,脸上还有些未褪尽的稚气,皮肤因山上充足的阳光而较山下的人黑些,长相在谢观南见惯了美人的眼中只能算端正,只是一双眼睛特别明亮有神。
“确实好久不见,五郎气色不错,背伤已无碍了吧?”谢观南见到这青年下意识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便是那日为了向屋内的他和季熠示警而被刺客砍伤的薛暮。
薛暮是西雷山的原住民,在家行五、是他家最小的儿子,季熠相当于是看着薛暮长大的,所以叫他小五,但谢观南冲一个身高比肩自己的少年郎真叫不出这个“小”字,于是便只叫他姓名或是五郎。
“劳谢郎君记挂,我的伤早就好了。”薛暮过了年才刚满十八周岁,正是心直口快、藏不住心事的年纪,他见着谢观南高兴便一直乐呵呵的,愿意与谢观南亲近,所以不等对方问,先竹筒倒豆子般叽里咕噜自己说起来,“今日端午,我听说山下有赛龙舟、可热闹了,谢郎君来找王爷一起去玩儿吗?可他不在山上呀,兴许是被别的人找去过节了。”
虽然谢观南没问、苗家兄弟也没说,但他觉得季熠应该不会只为了凑趣过个端阳节而特地离开西雷山,只是薛暮毕竟年纪还小,才会认为过节总是和热闹玩乐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谢观南问他怎么知道季熠就一定是下山去和人玩的,果然他又腼腆地抓了抓耳朵说是猜的。
“我不找他,上山看看冯叔苗姑,还有你们,五郎不欢迎吗?”谢观南心里头苦笑了两声,苦恼着他随口和苗家兄弟编的说辞居然还得再说一次,果然到了西雷山,就算季熠没有出现,也得在这里听别人跟他提上七八十次那个人。
“哪里会?”就算看出来谢观南是在开他玩笑,薛暮也还是用力摇头否认,赶紧又说,“谢郎君今晚想留宿在这儿吗?可我做饭不太好吃,要不然我去山顶让苗姑来这里?或是做好了我送来也行。”
薛暮这一通话说得无比顺溜,像是完全不需要过脑多想,谢观南在西雷山一直是贵客,或者按他家王爷的说法,这位谢郎君就是此间的另一个主人。
无论季熠在与不在,山上的人也都习惯了同对待季熠一样地待谢观南,只要是他来,衣食住行自然有人替他安排。被薛暮这一问,谢观南也觉得他好像还没仔细考虑过这茬,他太习惯把西雷山也当作家了,甚至比悦庄待得还随便些,在这里住的日子他才是真的全然不用操心任何一点事。季熠和这山上的人简直把他当太上皇一样供着,从他被误绑来的第一次就是这样。
“骑了半天马,我想歇一会,不着急想晚饭的事。你不用管我,横竖这院子不会有旁人来的,你先回去同家里人过节吧,我自己跟这边待一会。”谢观南提起手上那两个药粽给薛暮展示了一下,“方才苗家兄弟还给了粽子,且饿不着我,晚些要是真饿了我就自己上山去找苗姑。”
薛暮想着谢观南也不是第一次来山上,对这里也都熟悉,便决定收下对方的好意,告诉他屋内外都收拾好了,厨房也有热水,把人让进正屋后,自己先回去了。
原本到都到了这里,谢观南也想顺便在屋后的温泉里泡泡的,但或许是刚刚吃饱的关系,加上昨夜没睡够,一大清早赶路的疲惫与困乏这会儿一起袭向了他,不敢独自去泡那温泉,谢观南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在池子里睡过去,于是只从温泉提了一桶热水到屋子里、脱了衣衫简单擦洗了一下。
如果是季熠在这里,屋子里总会燃一些香,但谢观南不会弄那些,所以这会儿只能闻到薛暮挂在门口那些艾草和菖蒲的气味。该说不说,这个味道一出现,才让人立时有了是在过端阳节的实感,这可能就是老人们说得芬芳记忆吧。比季熠那些合香似乎更适合夏季,尤其是西南的夏季也还是雨水多,下得人都仿佛整天湿漉漉、黏糊糊的,有这艾草和菖蒲的气味在,还能令人觉得清爽一些,驱走的不止是虫害和邪祟,还有那恼人的暑气。
谢观南到柜子那边找替换的衣衫。他是直接从县衙就出发的,都没回家整理行李,此刻他才惊觉到这点,亏得是他心事重重、稀里糊涂就先来了西雷山,要不然他就这样连件衣裳都没带就潦草出得门来,去哪里过夜都不晓得,路上还得先买这些必备品,真是鲁莽还没带上脑子。
柜子里的衣裳都分类叠放得整整齐齐,谢观南起初还想挑一下,看哪件是他的、哪些又是季熠的,可翻了两下发现这事儿没法干,因为这柜子里的衣服大部分是他没见过的新衣。之前他们是冬天来的,那时留下的衣物都是厚重的款式,早不知被收去了哪里,眼下里面存放的都是春夏穿的薄料子。
谢观南日常自理也不是不行,但就完全谈不上能过得多精致,像是这种换季整理的事情,他若不是到了完全没衣裳穿的地步是不会想到提前去准备的。难怪他跑了半天马就觉得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更别说眼下已入夏,西南本就比京城要热许多,可他还穿着春衣,简直就是在负重前行,谢观南几乎要被自己蠢哭了。
随便摸出一身藕色夏布做的常服,谢观南换上后就倒在局脚榻上。一旦躺下了,疲倦就如潮水一样迅速席卷全身,叫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闭上眼睛,只觉得有了支撑的身体无比舒坦,也不想换到更舒适的床上,就在这里,就是现在,他想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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