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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咱们这方向对吗?我怎么感觉在这里走着走着就分不清方向了。”叶国伟才没走一段,耳朵就开始蜂鸣了起来,他昏昏着脑袋,眼睛就像被纱布遮盖一样,感觉自己的思绪也开始越发不受控制。
陈煌心里充满担忧,嘴上却咬死不说“只是一时,会好起来的。”
钟莉主动把手递给叶国伟“你扶着我吧,往前走有一个通仙桥,不少人都因为迷路一头栽倒在河里,再也出不来了。”
陈煌挡在叶国伟和钟莉之间,拿出个铃铛拴在朱砂绳上,绑上了叶国伟的手腕“不用,我拿朱砂绳捆着就行。”
“那你跟紧点我吧,这个桥我之前走过,桥面很窄,大概四尺许,旁边还有并列相联的两座石拱桥,桥下有个独立的石池,贮满一潭碧水,其余的部分都是血河,里面布满了虫蛇,那些虫蛇不会上来,但如果一旦有人摔下去,就会被他们啃噬的连骨头都不剩。”钟莉的话又一次引起陈煌的注意,这女人已经不止一次的暗戳戳的给他们提醒,也不知道图的是什么。
石拱桥和钟莉说的一样很窄,只不过在桥的两侧设有雕花石栏,小心点过去也并非十分危险,倒是在过桥之后一大片开着幽冥之花的园地,让陈煌的心绪都跟着不安宁了起来。
幽冥之花,适宜于山林间阴凉潮湿、多腐殖质的特定气候环境,依靠特殊的菌体生存,种子异常微小,几乎没有任何营养物质,根部完全寄生在其他植物的根上。
血河督军的身份本就不太明朗,再加上督军府的门前这片地,和入莽村村口的苍天蔽日,密林丛生的场景十分相似,却刻意避开了幽冥之花的园地,以半包围的状托举着督军府,实在是让人不怀疑都难。
陈煌放慢脚步,把叶国伟护在身后“你们小心点,这地方不寻常。”
督军府坐北朝南,在西式建筑的外形上,进行了外观仿古的建筑设计,大门有七八米高,面阔五间,单檐歇山顶,梁柱上雕着蜈蚣、毒蛇、蝎子、壁虎和蟾蜍等五毒,正门顶部高悬一个九头骷髅灯,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陈煌手持祖师剑小心翼翼的逼近大门,猛地一推,大门上抖落下大片的灰尘,他右手轻拂眉心,用法眼看进府内,里面蛛网遍布,残破不堪,三进深的府院豪无遮挡,一眼就望到尽头,府院深处一尊黑漆漆的塑像,手持铁锏赫然挺立尽头,怒目圆瞪俯视着到场的每个人。
“这雕像,是血河督军?”叶国伟跟着陈煌走向塑像,手里紧握三清铃,单手持铃,有节奏地摇动了起来。
陈煌停了下来,注视着雕像,说道“传说中酆都大帝所居御殿的右侧,是一座专门接纳含怨屈死者亡魂的枉死城,左侧则有血污池,血污池又叫血池地狱,是阴间着名一百三十八地狱中的一个,血污池配置了一位女性典狱长,叫池头夫人,与池头夫人相对应的,就是守卫奈河桥和血河池的血河大将军,我虽然没见过,但听说他是个面目凶恶的冥吏。”
周围一片肃静,忽然,眼前的塑像微微向前倾斜,指关节动了一下,随即发出嘎达嘎达的声音,紧跟着,他手里握着的铁锏就重重的砸了下来,差点就落在叶国伟身上,陈煌喊了句“闪开”把叶国伟推到了几米外,又被朱砂绳反牵一把拖拽向后几步,叶国伟见状,急忙拔出师刀,切断手腕上的朱砂绳,冲上来和陈煌并肩。
钟莉在边上喊了句,拉着叶国伟缩到柱子后面“跟我走,他的目标是你。”
陈煌扭头看向钟莉,眼神中透露出杀人的寒意,随后又缓了缓说道“照顾好他”,就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道的光幕,缠绕着血河督军的脚踝,把他拖拽到地上。
血河督军反应迅速,他手撑地板猛的起身,转眼就扑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铁锏,斩灭了祖师剑激射而来的光幕。
兵器交织碰撞,刺眼的锋芒直冲而起,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陈煌咽喉,陈煌就势抓住血河督军的左手,往小腹上一脚,再次踢倒在地,又补上一拳,在鼻梁骨上,打得血河督军口鼻歪在半边,吐出了一口黑雾。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杀鬼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陈煌迎风挥出祖师剑,灼热的剑气伴随着净天地咒,直冲血河督军眉心,血河督军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后墙上,随即转身化作黑雾冲向大门口。
门口的九头骷髅灯忽然亮起绿幽幽的冥火,幽冥之花吸纳着周边的地气,融入骷髅灯中,化作巨大的铁锏树立在血河督军的身后,石拱桥下的虫蛇躁动了起来,半空中闪电球顿起,从天上劈落下来,击打在虫蛇身上,化成浓浓的血浆,把幽冥之花瞬间染成了红色。
陈煌从府院内猛地冲出来,手持祖师剑狠狠的刺向血河督军,结果剑身扑空,摔倒在幽冥之花中,吐出一口老血,周围的幽冥之花吸收了陈煌的血,纷纷枯萎而死,陈煌惊讶的看向血河督军化成黑雾的身形,心里一惊,环顾四周激动的喊道“谁?是谁在用傀儡术?”
钟莉拉着叶国伟追赶出来,气喘吁吁的躲在门后,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来“不,不是,不是傀儡术,他是,血河督军的魄!”
此刻,血河督军翻身一爪就挠了过来,陈煌反应极快的闪躲到一边,顺势跳起,连登九步,冲向血河督军,蹭蹭蹭的就骑在了他的脖颈上,用膝盖夹住了它的脑袋,没想到却发现血河督军的脑袋正中扎着个镇魂钉。
钉子用蛇血浸染,发出阴冷腐臭的气息,激斗之中,他来不及思考,只能使力一拧,血河督军身子向后滑出半步,反手持铁锏砸在陈煌身上,他赶忙扬起祖师剑一记上挑,“当”一声响,二人都重重的摔在了地面。
“师傅,用法索!”叶国伟冲了出来,向陈煌抛出一件带有蛇头状花纹木柄的棕榈法索。
陈煌一手接过法索,踏住血河督军的胸脯,提起那沙包那么大的拳头,又是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血河督军的脸上,血河督军眼冒金星,扭了扭僵硬无比的头颅,陈煌又用双腿环扣,猛地一掰扯,只听见整块颈骨不断发出清脆的嘎啦,直到血河督军的后脖出现了一个荆棘纹。
钟莉抬眼看了看大门顶部,急忙拍了拍叶国伟的后背“快打破九头骷髅灯。”
叶国伟愣了几秒,看了看九头骷髅灯,踩着石柱上凸起的雕刻,一蹦三尺高,抄起师刀就砍在了骷髅灯上,冥界之花瞬间蔫了下来,周边几枯竭的树木也恢复了往日的光鲜。
血河督军一个鲤鱼打挺,把陈煌甩过头顶,握着铁锏顺着树木间的罅隙隐入黑暗中,陈煌趁着罅隙尚未闭拢追了上去,与血河督军一起消失在树木间,叶国伟快步扑向前,却被藤条拽入罅隙,钟莉一咬牙一跺脚,抱着叶国伟的小腿,也一起入了罅隙。
罅隙里幽幽的泛着绿光,藤条荆棘遍布,盘根交错的在地下蔓延,陈煌点燃火符,却发现火苗被绿光吞噬,根本分辨不清周围的真实情况,他在罅隙里绕来绕去,凭借血河督军身上的味道寻找方位,一团黑雾在他周围跟随,陈煌却丝毫没有察觉。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里,陈煌在根须缠绕的罅隙里走了好一会,来回来去的在原地打转,没有光只有幽绿,让他很难辨别方向,血河督军身上的血腥味也渐渐散去,他估计血河督军已经快要修复好伤口,再次出现了,赶紧使出千里传音呼唤叶国伟“国伟,你在哪里啊?”
叶国伟激动的跳了起来“师傅,是师傅!师傅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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