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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前后,我背着绣有八卦的黄色帆布袋,从家里走去村公社,这个村公社是老村长常年空置的一间祖宅,平时都有人在打扫,老村长在享受了村子第一波拆迁福利之后,搬到了市区去住,不过,村里来来往往的,还是有一些因为红白事走动的亲戚,老村长说留下这个祖宅,是为了做临时接待处用,方便那些还在村子里的人,这让大家都很感激。
“师傅?在吗?”我推门而入。
“今天是农历三十,不是让你少出门吗?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师傅点燃了三根香,插在屋内案几的香座上。
我的师傅叫叶国伟,说是和老村长有几分交情,可在他来我们村之前,从来都没听他提起过,不过这次过来村长的祖宅看了看,我发现村长还真是个懂规矩的人,他在师傅入住前,就叫人把该有的桌子,蒲垫,案几,香炉都准备好了,等师傅住进来之后,也没有用到东西两边的房间,只是在正堂大厅的墙面上,挂了一副祖师爷的画像,一待就待了好几天。
“我要堵黄泉路。”我上前对着祖师爷拜了拜,打开帆布袋取出符咒和道具,不容分说的盘腿坐在案几前的蒲垫上。
师傅先是一愣,随后放下手上的活,慢慢的转过头来,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想好了吗?你爸现在的情况,去医院是更好的选择,如果你真要堵黄泉路,现在这个时辰,又月内阴气最重的时候,你四柱全阴,堵黄泉路,怕是有风险。”
“七星灯已经点上了,要么再活半年,要么明早送去殡仪馆,我没有退路。“我从口袋里拿出刚从父亲那拔来的一根头发,画了符,一同烧成灰,封印在玄灵珠里,念起咒语,提前先化解了堵黄泉路可能祸引家人的风险,这才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师傅,我下去之后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就替我喊个魂,如果到最后实在是喊不回来,也不要勉强,你说过生死有命,这次下去,不管好坏,就当我前世欠我爸的债一次还清。”
师傅长叹一口气,也没有再多加阻止,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取下别再腰间的五色铃铛,捆上用朱砂淬过的绳子,分别捆在了我和他的手腕上,说道“既然你都决定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切记,铃铛一响,顺光而出,切莫回头。”
“知道。”我点点头,静下心来,开始凝神眉心,把一魂二魄聚成光点。
人只要活着,都会有三魂七魄,三魂七魄里包含了常人的精神状态和身形外在;魂能够控制无形的能量、信息、思想、意识、情绪、情感、智慧;而魄则能够控制有形的身体,影响人的知觉、饥渴、需要、冷暖、排泄等诸多本能;三魂七魄里的三魂尤其重要,是由天地人魂三个部分组成,也决定了一个人在阳间行走的状态。
三魂中如果丢了一魂,虽然能感知周围的一切,但容易神志不清,像个疯子;倘若丢了两魂,算是勉强活着,只不过有很大一部分人,基本处于植物人状态;再严重点的,丢了三魂只剩下七魄的那种,换通俗点的的话说,就是一个活动在阳间的躯壳,不能算个完整的人,这样的躯壳没有自我意识,但凡周边有一个孤魂野鬼,都能轻松抢占他的躯壳,所以一些不知道自己是谁,变来变去的,很多都是因为三魂不在,躯壳从小就被别各种野魂占据。
当然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利弊参半,丢了一魂三魂的人且不多说还有什么优势,单看那些因为某种原因,只剩下一魂的人,对于道家来说,如果能够控制得当,实际上就相当于半个灵媒,是可以自由出入冥府的,而我们六壬堂堵黄泉路的术法,就是这么演变来的。
我之前见过师傅为师娘堵黄泉路的法事,按照他的做法,只要尽可能的让自己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控制好魂魄的离体时间,把一魂二魄引向冥府,找到冥府负责生死的阴鬼使,就能协商出合情合理的办法,这样,堵黄泉路就算是成了,只不过,这堵黄泉路,若不是为直系亲属操作,就与禁术无异,而且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到冥府与阴鬼使谈判,和欠人情一样,不论成败,终归都是要还的。
“冥府的情况变幻莫测,下去之后,自己当心点,该避开的阴差阴吏尽量避开。”师傅不放心的耳提面命,我再次点头,可心里却没什么底,这是我第一次堵黄泉路,应该也是此生最后一次,我不敢保证自己此行是否顺利,但只有尽可能的谨慎行事,以不变应万变。
魂魄抽离的过程其实很痛苦,你得忍得了撕裂皮肉和精神崩溃的瞬间,在那个临界点还得保持着坚定的信念,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完事才能回来,这几乎是挑战人类的意志极限,为此,我才静坐了没一会,脑门上就冒出了一排排冷汗。
可法事做了一半根本没办法收回,我只能咬了咬牙,强忍着十级的痛,把一魂二魄聚焦眉心,直到眉心正中出现了一块白色的斑点,这才好受了一点。
此刻的我虽闭着眼,但却能清晰的看见眉心的斑点,正在呈螺旋状的散开,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袭来,我的耳畔传来一阵枭叫,耳鼓受到声音的刺激,和心跳同频起伏,来回来去的颤抖了起来,我开始有种窒息感,这个感觉持续了很久,直到我觉得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我慢慢张开眼睛,就看见遍野的彼岸花争相怒放,这说明我已经踏上了冥府的黄泉路。
常言道,黄泉路上,幽冥河渡,三生桥前,忘川奈何,其实就是一段关于冥府地图的记载,先上黄泉路,再度幽冥河,最后停在三生桥前回顾往昔,放下执念度过忘川,这才算脱离阳间户籍,正式入冥籍,所以,堵黄泉路,得在还没入冥籍之前,就先截胡,否则那就不是和阴差谈判,而是直面阎罗判官,这对于在阳间没有功德贡献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身为法师,多少占了点命数的先机,能够提前到冥府完成堵黄泉路的谈判,也算是行使了驱邪除祟、积福积德的小特权。
时间不等人,我看了看手上的五色铃铛,发现完好无损,心里有些庆幸,阳间的物件要带到冥府,多半得用烧,师傅这五色铃铛应该是用了什么秘法,才能完好无损的跟着来,我理了理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感觉自己的准备还不够充分,早知道也顺道烧一件衣服下来备用。
眼前彼岸花开的道路,就是阴阳交接的地方,我揉了揉坐麻的小腿,站了起来向前走去,一路警惕可能遇见的危险,花开遍野的时候有一种残酷的美好,但你却不知道里面隐藏了多少关于阳间的故事,每一朵花都代表着一个即将消逝的生命,它们把所有的情感都隔绝在盛开的假象中,在怒放之后全部零作尘泥,孑然一身。
“师傅,你在吗?”我轻触了一下铃铛,沿着彼岸花中线自然分开的空地走去,心里的忐忑不安,师傅那边没有任何响应,也不知道这铃铛在冥府是否管用。
此刻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嘶...嘶...嘶...”的声音,我正纳闷是什么东西躲在花丛中伺机而动,忽然一阵风吹过,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几分钟之后风停了下来,周围又恢复了原本的宁静,我慢慢睁开眼,可眼前的一切,却像是变了模样。
一片乌压压的阴霾扑面而来,彼岸花由红转黑,消失在了茫茫大雾中,雾气散发着腥臭味,由淡渐浓,转瞬就把前方迷蒙到伸手不见五指,我赶紧从口袋里摸出火符,这是我之前为以防万一,研究的冥府通用符咒,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偶尔应急也还算可行。
前方的道路已经看不见了,我只能借着一点火符的微光,试图寻找冥府入口。
“师傅,师傅。听得见吗?”我默念净心咒对抗着眼前的阴霾,同时尝试用呓语与师傅取得联系。
呓语,是六壬堂的专属术法,和那些仙侠电视剧里看到的千里传音有点类似,只不过不像他们那样轻松,画个什么符咒就行,六壬堂的呓语,考验的大多是同门的默契程度,通常在两个磁场及修为接近的同门之间,可以形成某种密语,类似摩斯密码那样,在特定的情况下,可以传递对方的信息,就像隔空见其所见,闻其所闻一样。
我和师傅学道法多年,配合处理过不少事务,多少有一点默契,所以我发出的类似于摩斯密码的内容,虽然阴阳两隔,但他多少能收到一些,只不过,这里魂魄太多,磁场紊乱,大概会延时,未必就一定好使。
我等了好一会,发现师傅那边迟迟没有回应,又考虑到自己的魂魄不能脱离肉身太久,只能无奈的继续向前摸索,可才没走几步,前方就陆陆续续的浮出了一片匍匐在地的影子,那些影子弓着身子,左右摇晃着脑袋,如同烂泥一样站了起来,变成了高矮胖瘦的各色人形,它们见着有陌生人来,表现的异常兴奋,红着眼伸出双手,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冲向前来。
“不会吧,这是,引路童子!”我惊讶的张大嘴巴,没成想还没到幽冥河,就遇上了这些糟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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