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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李子是酸翻异族的大杀器（第2页）

让看着的宾客们无一不感叹着狰凛没福气。

而狰凛的旧情人，早就在大家的有意或者无意中，一齐忽略了。

上官焕今日穿了素净的绸衣，新奇地跟在谢垣身后左顾右盼。

——倒不是因为他要给狰凛守孝，而是谢垣说来北城没必要穿得那么花里胡哨。

拥挤的人群中，上官焕紧紧抓着谢垣的袖子，生怕被人流冲散。

谢垣此趟来章峨的目的已经尽数完成，他来北城一趟，本是想和余婆子彻底告个别，和她说一声，往后李子不用再备了。

但上官焕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定要跟着过来。

待到走到余婆子的馄饨摊，上官焕的衣服皱了，发带也散了，甚至肩膀上还有几道汤水印子。不像刚出府时的那个富家小少爷，倒像个逃难的小少爷了。

谢垣因为常年穿着方便行动的劲装，加上身手敏捷，除了左手袖口被上官焕抓出来的痕迹，丝毫变化也无。

余婆子正在摊位上忙碌，起初并没有注意到，是来帮忙的阿纯看见了两个少年人，她惊喜地叫了一声：“余婆婆，您看谁来了！”

余婆子在灶台前直起身，透过朦胧的水汽，看见了两位朝气蓬勃的少年郎。

待到阿纯招呼好谢垣和上官焕坐好时，余婆子才堪堪忙好，洗好手，端着两碗馄饨走过来。

她听到了谢垣问阿纯的话：“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阿纯坐在吃馄饨的桌子上，她撑着头，笑眯了眼：“婆婆跟我说，大哥哥下次过来的时候，肯定已经恢复原貌了。人群里面最好看的那个大哥哥，就是李子们等着的恩人啦。”

阿纯很明显说的是谢垣，虽然事实如此，但上官焕有些不忿，谢垣肯定是故意的，不提前跟他说要穿得简单轻便一点，不然他不一定会输得这么惨。

谢垣没理一边吃馄饨一边生闷气的上官焕，他问余婆子：“阿纯怎么来您摊上帮忙了？”

余婆子有些笑得不好意思，“阿纯的家里因为征役有些困难，刚好老婆子的摊上，因为大壮最近又去打使力气的零工，有些忙不过来，就请阿纯过来帮忙了。”

阿纯笑得很开心，伸出三根手指头，“一天有三十颗灵珠呢！”

谢垣点了点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淡淡地问，“那你还想练剑吗？”

阿纯的笑容立刻就下去了，她声音变得小声起来：“想，想练的！只是阿纯白天要帮忙，只有晚上回去以后有一点时间练……”

她担心谢垣觉得她那天说的想要学剑是在说大话，急得眼泪都要哭出来了。

谢垣拿出上官焕之前，给当引凤的她裁的云绸帕子，轻轻地擦了擦阿纯的眼泪。

“赚灵珠给家里减轻压力很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阿纯哭的更大声了，轻柔的云绸盖在她的脸上，仿佛都要被哭声给吹起来了。

在一旁吃馄饨上官焕看不过眼了，他把已经被打湿了大半的帕子拿下来，又换上了一张透气的冰绡纱帕子盖着，安慰阿纯：“你谢垣哥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嘴里跟吐不出象牙一样，他是想问你要不要跟他学剑。”

阿纯的哭声停了，冰绡纱滑下，露出她湿漉漉的眼睛：“真，真的吗？”

谢垣点头。

她立刻变得欢喜起来，从凳子上跳下来，登登登跑向谢垣，“谢垣哥哥，那你要收我为徒了吗？”

大侠的故事里，要教人武功，都是要收人做徒弟，师徒情分长长久久一辈子的。

谢垣脑子仿佛卡机了，她不知道剧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但如今人族道法微弱，若是确有修道的好苗子，大家并不排斥传道授业。像她师父，从入道期开始，就一直陆陆续续捡徒弟，到如今已经有了七个徒弟，她就是最小的那个葫芦紫娃。

谢垣想了想，说：“我学剑时，曾有感而发，创造出了一招剑法，叫做流风回雪。”

她拿出一个挂着流苏的玉坠，这是师父在她创造出流风回雪时奖励她的，里面有一道能在主人遭受重创时，自动将玉坠内的回春灵液渡向主人，续几天生机的小法术。

因师父遇见她时的情形太过惨烈，碧华真人总担心自这个捡来后从来不哭不闹的徒弟，在哪天他不知道的时候就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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