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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三章（第2页）
成寐是不是有病？宋柚淮接收到他一枚诡异的目光，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
这还没开窍？成寐撑着脑袋，有些无语。
两人无声地用眼神交流，然而交流过程和结果都是白费功夫，彼此没有懂对方的意思。
“之前意外跳楼的那个人，是贺恒发现的？”成寐说。
贺恒点头，“送外卖的时候碰到了。”
“话说，现在的魇这么嚣张！连我的人都敢动歪心思。”宋柚淮磨了磨牙。
“这就要问你了，伟大的破坏神，请你勤劳点好吗？”成寐头疼地说。
宋柚淮懒骨头发作，“唉，魇这么多，我也累啊。”
“那让贺恒来啊。”成寐说。
闻言，贺恒奇怪地说，“我来？”
宋柚淮还没说什么，成寐便说，“很简单啊，类似请神，让宋柚淮的神力转到你的身上，你去杀魇就行了。”
贺恒不知道还能这样，宋柚淮立马坐直了身体，“算了算了，我勤劳点，不能辛苦我的眷属。”
成寐：单身狗拒绝狗粮。
“对她会有影响吗？”他问。
成寐听他的问题，兴致勃勃地说，“那倒不会，就是你敢吗？”
贺恒平静地说，“和杀鱼比呢？”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宋柚淮提及杀鱼太可怕了，比杀魇还可怕，但他看她杀魇时丝毫不狼狈。
宋柚淮差点被嘴里的小酥肉给噎住了，想到某一天想吃水煮鱼，贺恒买了活鱼，这宰杀过程非常血腥，但是放在贺恒手里，倒是有一种淡定的魄力，血腥美学。
成寐想了想，“魇除了味道不好闻之外，死的时候自带火葬场一条龙服务，灰烬都散得干干净净，还是杀鱼触目惊心。”
“那就还好。”贺恒说。
成寐朝宋柚淮眨眼，“听到没有……”
贺恒没有拒绝，可宋柚淮很护短，“别想！”
“作为神明你也得有神明的自觉。”
宋柚淮凉薄地弯了弯唇，“不过是被抛弃的神明罢了。”
贺恒倒是不觉得杀魇是一件麻烦的事，从认识宋柚淮开始，她帮了他不少，他也愿意帮她，听到她的话，他不由失神，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么冷漠的神色。
爱吃爱闹的宋柚淮，身上有太多的烟火气。
可现在的她，反而像祂了。
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成寐轻笑，“行吧。”
破坏神，向来都是一个任性的神明。
贺恒最终也不知道，被抛弃的神明背后的故事，见他们都不提，他也没有多问。
这一顿火锅到了晚上九点结束，成寐蹭吃之后就跑。
宋柚淮摇摇头，“他钱挺多的，就是抠门。”
她买单之后，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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