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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夫最后是被他的好外孙抬上新加坡的土地的。
没别的原因,就是海上施展逃跑秘技太过受限,而在他挚友兼师兄狂怒的波纹轰炸下,饶是曾与远古生物短暂平分秋色的强健身体,也不可避免地败下阵来。
西撒冷着脸,身体力行地向同行的其他人证明了——波纹疾走,专治一切花里胡哨。
哪怕没有替身,身为顶尖的波纹战士,他照样是团队中不可小觑的强者。
【呀嘞呀嘞dawa……下手真是毫不留情,不愧是那位莉莎莉莎女士的得意弟子。】徐伦猫着腰观察自己太外公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脸,嘴里啧啧称叹。
而正被承太郎单手扛在肩上的乔瑟夫声音有气无力:【……西撒这个混蛋……】
暂时交由花京院保管的两个“抱枕”则朝着承太郎和乔瑟夫的方向投来无法言说的目光:
【乔瑟夫先生,这世界上有些事情,或许是可以用“因果”解释的……】
【……虽然我很想同情你但是……所谓提出“创意”肯定不应该是提出“创死人的意见”的说!按这个发展,十年后老爸你怕不是还要来杜王町把我变成“清酒姑娘”啊喂!!!】
乔瑟夫臃肿的脸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扭曲,似乎是皱起眉毛进行思考:【……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呢,小仗助,你是不是也想……】
“疯狂钻石”形状的天蓝色“抱枕”闻言惊恐地大叫起来:【不!我不想!!你不要过来啊——】
“仗助”几近疯狂的挣扎让抓着他的花京院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几次三番低头,却都没发现手里两个“抱枕”究竟有什么异样,只好满脸疑惑地作罢。
“喂!这里不允许乱扔垃圾!”
“……哈?你在说我?哪里有垃圾?”
不远处传来了波鲁那雷夫和新加坡警察的争吵声,承太郎抬头看了一眼,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忘了提醒那名法国同伴——新加坡这个国家在某些地方认真得甚至神经质。
于是上一世的滑稽场景又一次上演,波鲁那雷夫一只手牵着那名叫安的小姑娘,另一只手十分怨念地抱着一行人所剩无几、被海水泡得湿烂的行李。
“……所以说我们的行李已经脏到这种程度了吗!?”
“毕竟在海上经历了那么多嘛……”花京院十分同情地拍了拍好友的肩。
由于波鲁那雷夫和西撒的衣服随着“力量”解体而成了碎块,他们俩又死活不愿意穿着“勃艮第姑娘”和“威士忌姑娘”的衣服上岸,所以波鲁那雷夫现在穿的是花京院行李里的校服。
多亏红发高中生行事细致,在那艘小型游轮彻底沉没前用“绿之法皇”抢救出了部分行李,不然这两人现在大概只能光膀子了。
“啊可恶……我现在只想知道齐贝林先生和阿布德尔什么时候订好旅馆……”
承太郎默默压下帽檐,静静听着两个同伴有一搭没一搭的互损和讨论,低头冷不丁对在场另一位“听客”发问:“喂,你不是要找你父亲吗?”
虽然早已知道这小妮子的底细,但承太郎还是下意识地这么问了。
他说不上来缘由,但这一世自己竟有些希望这个小妮子真的是来找她父亲的。
——是因为重活一世仍忘不了同伴昔日破碎的尸首,还是因为亲眼见证过祖辈多舛的命途,所以原本无惧无畏的性子也染上了稍许慎重?
总之,他不希望这世的旅程增加更多的不确定性,如果在新加坡就能安顿好这个丫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然而,安往波鲁那雷夫身后瑟缩了一下,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呃……我……”
“……”承太郎见状只觉头疼,“真是够了……你是偷跑出来的吧?离家出走?”
被毫不留情拆穿心思的安脸颊蓦地涨红,支支吾吾想要辩驳却又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承太郎皱着眉,不为所动。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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