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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要被开除!”
“……”
-
两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非要争个高下。
等黎父领着黎荀来到校办公室,就听到门口一位女士的怒骂声。
“小小年纪就学会拉帮结派,好的不学,竟然学别人偷东西!”
“他爸妈怎么还不来?难道要让我们一直等着吗?”
韩母哪是善茬,作为优势方,非要将这通怒火发泄了才舒坦。
“有其父必有其子,孩子这样说不定都是爸妈教唆的——”
“教唆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极其沉定的声音灌入众人耳朵,除了有些微哑,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办公室内忽而落针可闻,韩母转过身,撞入视野的是一个西装挺括的男人。
黎明源在商场纵横多年,眉宇掺杂着肃穆的理性,目光随意掠过在场老师,最后落在面前这位正怒视他的女士身上。
“怎、怎么?”韩母被盯得心里有些发虚,对方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很多,哪怕自己穿着高跟鞋也依旧需要仰视他。
不过一想到自家孩子才是受害者,韩母登时有了底气,铆足了劲:“你儿子犯了错还不能让人说了?”
毫不友善的语气让黎明源稍稍拧了下眉头:“您是说,我家孩子偷了您家孩子一块电动橡皮。”
“是……是啊!”
黎明源看了眼黎荀,而黎荀冷静得仿佛整件事与自己无关。
紧接着韩母便听到他说:“恕我直言,我们家并没有落魄到无法支付一块橡皮,也从未教育过他未经允许擅动别人的东西。”
“再者,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您家孩子有证据证明东西是丢失的还是被人偷走的吗?”黎明源淡声道,“或者说,见到东西在哪了吗?”
“自然是在他书包里了。”韩母不屑,她还能冤枉人不成,方才韩存吵着要让老师们检查黎荀的书包,橡皮确确实实是在他包里找到的。
证据确凿,黎明源了然颔首,然而面上却依然从容。
黎荀本人也同样没有被抓包的羞赧,只是皱了皱眉,摇头表示不知道,那人的橡皮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自己的书包里。
“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明明就是偷了还不承认,”韩母显得更加趾高气昂,毫不客气道,“我今天可不是来破案的,咱们也别再浪费时间了好吧?”
黎荀看她一眼,好不避讳地同韩母对视,接着吐出两个字:“没偷。”
“诶你这小孩——”韩母气笑。
见势不对,同样经历多年风雨飘摇的园长立刻出来打圆场:“韩存妈妈,这里面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黎荀小朋友也是个乖孩子,不会说谎的……”
“这都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你们幼稚园老师都是瞎子吗?”
韩母愈发气恼,用词也愈发尖锐,正当她想继续斥责,一道稍显稚嫩的声音劈开所有吵吵嚷嚷,从中脱颖而出。
“教室里有监控。”黎荀仰头,指着左上角时不时频闪的红点,说,“昨天修好了。”
先不说黎荀是怎么知道监控什么时候坏了,又是什么时候修好,光是他和黎父如出一辙的沉着镇定,就让老师们一惊。
这样殷实的家庭,怎么想都不可能作出偷东西这样的不良行为。
见黎明源视线停驻在自己身上,园长立刻接道:“对对对,小朋友还是很聪明的!咱们看看监控就知道了……”
就算不能随意查,也得给人查清楚了,这可是大客户啊,园长汗流浃背,如坐针毡。
小孩子尚且不懂,但家长们怎会不知道。
偷没偷东西,一查便知。
-
桑榆暮景,处理完这场闹剧已经接近六点。
“我就说肯定不是黎荀偷的,肯定是韩存故意把东西放进他书包,想要诬陷他!”程谭脑袋上贴着两个卡通创口贴,头仰得高高的,一蹦一跳地从医务室走出来,原本腿就还没好,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走路需要人扶持才行。
好在没打坏脑子,起码还能完整且有逻辑地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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