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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但现在，他已经能够心平气和的同我说上这么久的正事儿。

于东紧接着说：&ldo;怎么样，你想怎么跟我合作？说实话，我倒是非常需要一个帮手。&rdo;

我回神一笑，说了句题外话：&ldo;于东，我觉得成可就是你换女人太勤快的惩罚。&rdo;

于东意味深长一笑：&ldo;谁告诉你成可是我女人了？&rdo;

&ldo;起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起码我已经很久没有从你这里听到凯瑟琳的消息了。还是你已经把她打发到了乡下，成了一个真正的村姑梁翠花？&rdo;

于东说：&ldo;田燃，别以为你很了解我。&rdo;他伸手将本就没有褶皱的领带拉得笔直：&ldo;我比你想象中更加专情，你信吗？&rdo;

&ldo;这倒是不敢恭维。&rdo;我说的话，比他的领带还直。

最后我同于东其实并没有达成什么协议，只是我知道了成可住的医院地址。仅此而已。

我不厌其烦，又跑到医院，打算去瞧瞧已经没了孩子的成可。据于东说，成可除了孩子没了，其实伤得并不重。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派这压根儿就不加车祸，不叫事的轻松感，着实让我恶心了一番。我想我大抵清楚了，去年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知晓，他也会毫不留情地将我扫地出门。这个人，一向如此，高傲自大，视人命如糙芥。

成可住的是高级病房，我进去的时候，她妈守在她身边，便没有露面。那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可不想给自己招一身的腥。

从我这遥远的距离看过去，成可脸色的确不好，肚子也扁了，想来孩子确实没了。不过正如于东说的，他都不知道成可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自个儿的孩子给撞没了，兴许人家这会儿正高兴孩子没了呢。

我相信于东这句话没有掺假，他是个惜命的人，就我当年仅有的几次坐他车进出地下室经验来看，于东出入那地方时的速度简直就是挪动，堪比蜗牛。

成可同她妈说了什么，她妈一脸不情不愿离开，口里还骂咧了一句&ldo;麻烦&rdo;。

她妈一走，我便想着也走算了，起码现在不是个和成可碰面的好时机，但成可叫我的声音确实实实在在从病房里传了出来。

怎么说呢，我的名字用普通话叫起来本来应该比较柔和，&ldo;燃&rdo;字的音便不重，却偏偏被成可叫出四声降调的尖锐感。

我耳膜一刺痛，知道她已经瞧见了我，不去见一面倒是显得我自个儿心虚了，便抬步走了进去。

她终于没有化妆了，可能是条件不允许，也可能是需要这张憔悴的素颜来装点可怜。

&ldo;来了怎么不进来？&rdo;成可带着笑意问我。

我回到：&ldo;路过而已，为什么要进来？&rdo;

她把手隔着被褥放在腹部：&ldo;不进来，怎么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还在没在？&rdo;

&ldo;你孩子还在没在，同我有什么关系？&rdo;我有些好笑道。

&ldo;是吗？&rdo;她扭过头，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失败者。

我诧异了一秒，轻咳一声道：&ldo;我听说是于东撞的你，还是在停车场出口，成可，你上哪地方去做什么？中江有名的暗黑地带，你不知道？&rdo;这句话，带着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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