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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饭吧。&rdo;穆成林招呼一同来到堂上的几人，&ldo;马上摆饭。&rdo;

只留下一人，其他全部离开。少艾这才忽然提起：&ldo;积郁于心，是因为我父亲吗?&rdo;

穆成林动作一顿。

&ldo;我父亲究竟犯了什么错?&rdo;

穆成林面露痛苦。

&ldo;请您告诉我。&rdo;少艾一句比一句坚定。

逼迫得穆成林缓缓闭眼，又缓缓吐气，&ldo;你爹是乌衣卫。&rdo;

又是乌衣卫。

少艾眸光一动，&ldo;乌衣卫?&rdo;

&ldo;不错。&rdo;穆成林道：&ldo;乌衣卫是朝廷组织起来的暗卫组织，首领称为乌衣卫，其余暗卫称为乌衣，以黑衣为标记。&rdo;

&ldo;他们做什么?&rdo;

&ldo;监视武林。&rdo;穆成林道：&ldo;残害英豪。&rdo;

少艾皱眉，&ldo;朝廷的意思?&rdo;

&ldo;他们试图用乌衣卫控制武林。&rdo;

&ldo;所以我爹该死?&rdo;

穆成林说不出话。许久才道：&ldo;他杀死太多人。&rdo;

&ldo;我明白，&rdo;少艾语气有些低，&ldo;他不是好人。&rdo;

穆成林觉得有些残忍，&ldo;但是你同他不一样&rdo;

少艾忽然抬头，&ldo;我也不是好人。&rdo;

穆成林看清了她的眼神，清醒，冷冽。

他活了七十多年，在太多人眼中见到这样的眼神，而那些人都死了，死在他的剑下。

如今，这眼神出现在少艾的眼中。

杀气!

穆成林完全来不及防范!

&ldo;铿!&rdo;

千钧一发之刻，他左手拔剑，将将架住少艾的匕首。

少艾面色不变，紧接着，又来一次。

穆成林的脸色快速灰败下去，握剑的左手在颤，宝剑险些脱手，但到底握住。

少艾退出几步看着他。

&ldo;你问我姓什么。&rdo;她说：&ldo;我姓嬴。&rdo;

&ldo;所以你还是要走你爹的老路?&rdo;穆成林像是一棵老去的树，迅速枯萎。

&ldo;不。&rdo;少艾笑，&ldo;我只想复仇。&rdo;

穆成林忽然明白什么，&ldo;他们都是你杀的?&rdo;

少艾仍然浅笑，&ldo;是我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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