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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采笑著说了一句「得寸进尺」,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之前放进去的碟片开始读了,音响效果太好,骤起的音乐声把两个人骇了一下,他们对望一眼,笑了出来,先前在说的事情也就暂时搁下,谢明朗回座位之前顺手关了灯,言采则把音箱的声音调低几格。
他们靠在一起看片,前一个小时谁也没有说话。谢明朗觉得热度又有点上来,人也犯睏,却撑著没有提,只是说:「演得真好,电影和现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言采是早就看过这个片子的,听到谢明朗开口也就分出神来:「哪里不一样?」
「这是考试吗?」谢明朗偏头看他,只见言采的目光盯著萤幕,「感觉上如果电影导演乐意的话,可以很轻易用镜头来引领观众注意一些他希望我们留意的细节,但是坐在剧场里,所有的微妙处都要自己来发觉。不过话说回来,演戏和演电影的感觉,肯定也完全不一样吧?」
「那是当然。也许是我舞台剧演得太少,差别尤其觉得明显。」
谢明朗这时有了精神,连电影也不要看了,问:「我很好奇,说说看罢。」
言采瞄他一眼,指著萤幕上的主角说,「你知道吗,在最初选角的时候,两个人原本演的对方的角色,当正式彩排之后,发觉交换一下更合适,结果拍出来果然效果更好。」
「所以人家说你和郑晓当初把角色换一下,要是换了,说不定就是另一番气象了。还有,你不要转移话题。」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前不免又浮现出言采年轻时候的模样来。
言采微笑:「你对什麽都很好奇。」
「好奇是年轻人的特权。」
「那身为老人的我就保留『慎言』吧。你就不能安心看完这个片子,这种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
谢明朗这下异常执著,但还是在笑的:「为什麽每每这时你就要弄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架势。好像你真的大我二十岁。」
「要是真的有这麽老,当时我怎麽留得住你。」言采一味微笑,继续周旋。
谢明朗至此知道是从言采口中问不出什麽来的了,但是总归还是不甘心。他低下头去,笑容收敛,慢慢说:「那好吧,那就从半个同行的角度来说,你既然不喜欢看到萤幕里的自己,当初为什麽要选这条路?总不是为生计所迫。」
对这个问题言采许久没有说话。萤幕上的光打在他脸上,在谢明朗看来,愈发有一种坚定固执神色。就在他以为这个问题再也问不出来的时候,言采按了暂停键,画面陡然定在一个诡异的场面,冷色的光再不摇曳,言采脸上也没有笑容了,他转过头来,极其认真地说:「我喜欢这个职业。」
谢明朗没想到他竟这样郑重其事,也收起笑容来,不知不觉中坐直了,听他往下说。
「我一直就喜欢演戏,为了这个大学念到一半停学,跑去剧院打杂,稍后又去片场作临时演员。后来等到真正拿到有台词和正面镜头的角色,演得多了,被告知真正的表演应该从爱好这个范畴中脱身出来,至少是要能俯视『爱好』。这也许和你拍照差不多,你要记录下一个风景,却必须抽身其中。我当年做得很差,投入太多感情,总是事倍功半,还自我陶醉。现在想想,实在不忍再去看当日的自己。不过这麽多年过去,演戏大概是我唯一还算能做好的事情。
「拍电影在某种程度上是时间的花样。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再没有天赋的人,反覆演上一百遍,镜头下面也能看,然后无数个这样的镜头堆积起来,就成了一部电影。镜头下面或许有好演员和蹩脚的演员之分,却很难分出好演员和天才,但如果站在舞台上,一切就无所遁形。话说回来,有几年我有许多去演舞台剧的机会,但是当时贪心银屏上的五光十色所以到了如今还是这个样子。好了,你没问的我也答了,满意了?」
谢明朗思索了一下,也说:「其实照相,也是为了寻找一个决定性的瞬间。为了这个瞬间,需要多次的练习、试验、等待,甚至偶尔的运气。当然了,电影要把一帧帧胶片整合成两个小时以上有剧情的故事,我们要做的,只是找到那个瞬间,并忠实地记录下来。但就本质而言,二者不是一样的吗?舞台也许是另外一种东西,你对它如此执著,或许更大的原因是你对它不熟悉而已。」
「你以为我是对陌生的领域抱有异常的热情?」言采又笑了,「当年我以为那是在表演,后来发觉不是那麽回事。我一直是平庸的演员,只是运气好碰到了合适的片子而已,以至于接下来的这些年里,始终在熟悉的圈子里挑选角色。」
「怎麽,你是真的因为想突破别人眼中安给你的套路,所以挑了蜘蛛女?」
「这不是一回事。我从不介意演相似的角色。在这一行里,能把各种角色演得得心应手的人的确是少数,但演著性格经历皆很相似的人物却在其中演绎出微妙区别的也是少数。在认清自己的才能之后,何必为难自己,缘木求鱼?」言采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但终于还是说,「角色才是永恒的,每一个演员就像是过客,能做的只是努力留下一点什麽东西而已。」
这句话初听起来语气平平,但谢明朗看著言采表情中不经意洩露出的怀念神色,心中蓦然一紧,彷彿有什麽阴影就在言采身旁缭绕,挥之不去。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言采,于是轻描淡写转开话题:「但观众喜欢新鲜。他们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是啊,然而观众在许多时候也是盲从者。说到底,谢明朗,你是为谁拿起相机?」
谢明朗几乎想也不想:「当然是自己。」
说完看见言采的笑容,他会意,不由也浮起微笑来:「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平庸,每一句话却满是自负,这不是以退为进吗?果然是个自恋又追求完美的家伙。」
「不然我就转作幕后了。」言采勾起嘴角,双眼哪怕在暗中也光华浮动。
「你看,你应该多说一点,我也好多知道你一点。」
「急什麽。一次都说完了,不也就无趣了吗。」言采还是在笑,「我总是想著让自己对你的诱惑力长一些。」
这句话似真还假,谢明朗头痛脑热,脱口而出:「恐怕从来都是你离开别人。」
言采神色不变,耳语一般说:「不,如果真的有这麽一天,也是你离开我。」
眼看著话题走向越来越不祥的方向,谢明朗摇了摇头,几乎是在苦笑了:「你扮演完巫师,现在又来演预言家了吗?」
「两种职业我都不喜欢。所以我们还是安心来做情侣吧,偷情的也可以。」轻轻鬆鬆一句话,气氛顿时恢复正常。
言采去亲谢明朗的时候触到他的额头,才知道他又开始发烧,不管谢明朗怎麽强辩自己没事,那一晚到底两个人没有把片子看完,而是早早睡了。第二天的时候天空忽然放晴,不远处的湖水从卧房的窗子看去,在积了厚厚白雪的树木的映衬之下蓝得过分,美得毫无真实感。
此情此景之下谢明朗不免手痒,仗著热度退下去就要出门,言采倒不拦他,谢明朗人到了门口,才想起自己没有带相机。如此一来整整一个上午谢明朗都过得心如猫抓,一直坐在窗前,又时不时往阳台上转一圈。言采倒是心平气和地开著音箱玩自己的拼图,也时不时抬眼看看谢明朗,倒像是把他当作了消遣。如此蹭到下午,言采终于忍不住笑说:「是谁说要大雪封路哪里也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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