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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他回头说：&ldo;之前听贤弟所说的是一老一少的艺人？&rdo;

胡悦已经坐在了位置上，打开了酒坛子，他说：&ldo;的确如此，而且貌似是最近刚刚出现额艺人，过去并没有见过那两人。&rdo;

他看着楚珏说：&ldo;现在能说说关于你前面所说的事情？&rdo;

楚珏摸了摸袖子，从里面掏出了一根羽毛，他说：&ldo;前些日子有些人看到羽毛会像看到鬼怪一样丧胆。&rdo;

他把羽毛放在桌子上，随后说：&ldo;好些朱门望族多出现了要人命的羽毛，只要羽毛出现，必定家中有人亡故。赵员外，葛户部右侍郎，陈太医府上都出现了过那些羽毛，无一例外家中接有白事。&rdo;

胡悦抽着眼角说：&ldo;楚兄把这羽毛带到我家来干什么呢？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rdo;

楚珏笑着说：&ldo;这个不是那羽毛，是我送你的东西。&rdo;

胡悦拿起羽毛，发现这羽毛的光泽在月光下泛着非常奇异的颜色，仿佛有五种颜色不停流转一般，在月光下，羽毛所散出的光泽，投she在室内，整个屋子也变得五光十色。

胡悦眼睛一亮，他说：&ldo;这是鸾鸟的羽毛呢。&rdo;

楚珏说：&ldo;没错，没想到京城同时出现了凤和鸾。但是这个凤凰却不是你所想象的凤凰。凤凰的出现应该是吉兆，但是现在却连番死人，导致很多人都觉得是否惹怒了神明，此事大内也有耳闻了。&rdo;

胡悦把羽毛揣进衣襟，他说：&ldo;那么要不要去看看？虽然从没见过两人，但是打听一下也能找到他们落脚的地方。&rdo;

楚珏苦笑道：&ldo;既然贤弟如此有兴趣，那么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吧。不过为何你一定觉得他们二人和此事有关系？&rdo;

胡悦捏了捏额头说：&ldo;说不上来，但是这两人的确无法不让人在意。&rdo;

楚珏点了点头，两人之间忽然出现了一阵沉默，最终胡悦开口道：&ldo;那么楚兄是不是也该赶早回去了？&rdo;

楚珏看了看窗户外，再看了看胡悦，说：&ldo;贤弟觉得现在这时辰算早吗？&rdo;

胡悦也朝着窗户外看着说：&ldo;离鸡鸣破晓估计还有一个多时辰呢，楚兄教程快还能再回去睡个回笼觉，高床暖枕总比我这寒舍好上几百倍。&rdo;

胡悦歪头，楚珏已经熟门熟路地躺在床上了。胡悦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内心非常明白，破晓前想要睡个觉那基本已是奢望了…

胡悦不知为何回想起了虹翘说的话，楚珏能够懂得他心里的想法，这一刻的失神却被楚珏抓在眼内，他伸手揽住胡悦，胡悦看着楚珏，他开口问道：&ldo;为何你会一直在我身边？&rdo;

楚珏勾起嘴角，他说：&ldo;这个问题已经好久没听你问起了呢。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因为我很在意你。&rdo;

楚珏抬起了胡悦的下巴，胡悦并没有表示怒意也没有其他的表情，他只是微微蹙眉道：&ldo;但是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我这样的一个人，一无所有，记不得过去，搞不清来路。只知道那么浑浑噩噩得在这个世上停着。&rdo;

楚珏吻上了那张薄唇，胡悦的嘴唇非常凉，但是却总是透着酒香，楚珏贪婪地吮吸着胡悦的嘴唇，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吻得更深，更是纠缠。胡悦依然睁着眼睛看着楚珏，两人之间虽是旖旎春色，但是却一丝情欲都未透出。楚珏的举动温柔，胡悦也并不排斥，胡悦却一直都在迷惑，他想要去猜但是却又觉得这样的猜测让他很无趣，没错，他和楚珏太像，只是想要追逐着有趣的事物，而当事物不再吸引自己，便会翩然而去。不会有所眷恋，无情得几乎不带一丝温暖。那是因为时间太长了么？

胡悦伸手抱住了楚珏，嘴中吐出了一丝声息，楚珏先是微微一愣，但是之后便是忘情的掠夺，而胡悦仿佛觉得这之间有一种依赖，即使没有温度但是却依然让人留恋。

他其实留恋着楚珏这样的接触，却从未主动索取。

楚珏凑近胡悦的耳边，他舔舐着胡悦的耳廓，轻声说：&ldo;也许你不知道，但是你并非你想象中那么没有感情。&rdo;

胡悦冷笑着歪过了头，没有回答他。楚珏并不在意，二人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结果也都一样。他继续亲吻着胡悦，胡悦仰头迎合。此时天已既白，阳光投入室内，照she在屋内，但依存的两人依旧纠缠。不知道是谁不放开谁，谁对谁更加执念在意。

胡悦看着窗口的阳光，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说：&ldo;楚兄你之前问我，为何觉得这些事情和那两个艺人有关系，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rdo;

楚珏有些倦意，声音比平日来的慵懒，他问道：&ldo;什么奇怪的地方？&rdo;

胡悦说：&ldo;那个女子的身上有一股焦的味道。&rdo;

胡悦微微撑起身子，头发洒落在胸前，他看着楚珏补充道：&ldo;那股气味是从她的身体内散发出来的，而她则刚刚从水中出来。这是不是很有意思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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