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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这种人，没人性，没体温。&rdo;

&ldo;下班路上伏击他，拿麻袋一装，敲个脑袋开花，沉到月轮湖里。反正他在格陵无亲无故。&rdo;

&ldo;听说保安说他昨天十点半才离开公司。你等不等？&rdo;

&ldo;……算了。&rdo;

又聚在一起对答案。

离了考场多年，个个大叹宝刀已老。

何蓉问：&ldo;有初姐，&lso;企业产品定位所存在的不足&rso;这题你怎么答的？&rdo;

钟有初昨天晚上又是噩梦连连，梦到无脸人锲而不舍，举一块巨大提词板，上书一个电话号码。

&ldo;给我打电话。&rdo;

那个号码她在雷再晖收藏的糖纸上见过。

因为送西服干洗，照例要将口袋掏空，就这么掏啊掏的，掏出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糖纸来。雷再晖那种冷酷菁英男怎么可能有吃棒棒糖还收集糖纸这种癖好。事出无常必有妖。更何况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人生大忌。

她把糖纸放回原处，装干洗店没开门。可惜曾练就一身过目不忘的绝学尚未生疏，区号加八位数字肯定是座机号码，清清楚楚，醒过来还能背的出。

钟有初说：&ldo;我的卷子上没有这道题。&rdo;

立刻引起共鸣：&ldo;就是！不一样的题目，想借鉴都难。一样的题目，答案偏偏又该是五花八门。&rdo;

&ldo;技术部的卷子全英文。啧啧啧。&rdo;

&ldo;席老大的卷子上还有一题问他土家菜系的特点。你们该去看看他的脸色，哭笑不得。&rdo;

&ldo;席老大是土家人？只知道他做菜有一手。&rdo;

&ldo;原来是土家特色。&rdo;

谁不想考个好分数？可惜这帮白领的大脑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程序化生活中枯竭了。

&ldo;最最恶毒，试卷最后还要求每人写出所在部门最该被裁掉人员名单及原因。&rdo;

&ldo;我啐他个鸳鸯眼！&rdo;何蓉大发牢骚，&ldo;当然是年资最短，人缘最差的成了炮灰。&rdo;

&ldo;销售手上没有项目的肯定惨了。&rdo;

&ldo;企宣这题统一留白。&rdo;

&ldo;好齐心！哼，小心抱着一起死。&rdo;

若有所思的钟有初突道：&ldo;蒙总和技术主管也开了一上午的会。&rdo;

&ldo;是吗？&rdo;

&ldo;知不知道为什么？&rdo;

&ldo;可能懵懂的电脑又中毒了吧。&rdo;

但事实并非如此。蒙金超和技术部主管开完会后，即刻叫了大厦保安上来，将技术部的李欢押走。

大家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李欢能犯什么事？他平时虽然寡言少语，但工作兢兢业业，是技术部骨干，还拿过优秀员工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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