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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厕所？就是大小便的便所？&rdo;

&ldo;是，送到女厕所去。&rdo;

&ldo;抬到女厕所干吗？&rdo;

&ldo;锁上门。&rdo;

警官惊诧地看着直江。

&ldo;锁上门？&rdo;

&ldo;等他变老实再说。&rdo;

直江从白大褂兜里掏出香烟，叼在嘴里。

&ldo;可是他正大量出血呀。&rdo;

&ldo;厕所里墙上、地面全是瓷砖。&rdo;

&ldo;不是这样，你听我说……患者是否会因大量出血而死亡？&rdo;

&ldo;不必担心。&rdo;

他划根火柴点着了香烟。

&ldo;只要从厕所上方不时看一眼就没事。&rdo;

&ldo;从上方……&rdo;

&ldo;是的，门诊厕所的挡板不同天棚连着，所以能够从上面观察。&rdo;

&ldo;这期间若是继续流血也没关系吗？&rdo;

&ldo;血流到一定程度会自然停止。&rdo;

&ldo;然而……&rdo;

&ldo;一会儿他的血压下降，就没有力气暴跳了，那么一点伤算不了什么。&rdo;

&ldo;可他满脸是血呀。&rdo;

&ldo;额头的伤口往下流血，所以比实际的伤显得厉害，伤口虽大却不深，用不着担心。&rdo;

治疗室那里又传来醉汉的呼喊声。

&ldo;他能吵嚷喧闹足以证明没有生命危险。&rdo;

&ldo;那么说，现在就把他塞进厕所里？&rdo;

&ldo;每隔5分钟派人去察看一下，待他老实了，再来通知我。&rdo;

警官呆呆地望着直江。

&ldo;fèng合要等一会儿进行，领他们到厕所去，我在值班室等着。&rdo;

直江最后向伦子说，然后转身朝电梯走去。

值班室在三楼病房的里手。

警官看清直江医师走进电梯以后，转向伦子问：　　&ldo;果真不要紧吗？&rdo;

&ldo;那位大夫是这么说的，当然不要紧。&rdo;

&ldo;然而，这么做是否太蛮横了？&rdo;

&ldo;没关系的。&rdo;

伦子极其坚定地说。但她自己也是初次碰到这种情况。

治疗室里，患者像野兽一样不停地吼叫。警官背着他小声向救护队员们传达了直江医师的指示，队员们听了警官的话也同样迷惑不解。

&ldo;真把他塞进厕所里？&rdo;

&ldo;是的，厕所在楼梯口的右侧。&rdo;

伦子在前头带路，打开电灯，推开近前的女厕所门。

队员们满腹狐疑地把醉汉放在担架上抬向厕所，醉汉仍旧胡乱骂人，然而，当他被撂在厕所门前的一瞬间，便惊慌地朝四周环视了一眼。两个救护队员立刻从两侧把他架起来，不由分说地推进女厕所的门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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