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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打那以来，十六年过去了。可当时的创伤好像依然留在心里，还在继续流血。前几天发生了一件小小的事，让我明白了这一点。这件事对我意义重大。所以我就到名古屋找你来了。也许太唐突，叫你为难了。&rdo;

青望了一会儿柳树沉沉低垂的枝条，终于开口了：&ldo;关于那个原因，你就想不到吗？&rdo;

&ldo;十六年来，我一直在想那个原因。可直到现在也没找到。&rdo;

青困惑地眯起眼睛，用手指摩挲鼻头。那是他沉思时的习惯。&ldo;当时我那么说的时候，你只是回答&lso;明白了&rso;，就挂断了电话。没有抗议，也没有深究。所以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你对这件事心中有数。&rdo;

&ldo;心灵深受重创时，是说不出话来的。&rdo;作说。

青不置一词，又揪下一块司康饼，朝着鸽子扔去。鸽子立刻飞聚过去。看来他习惯了这样做。大概是午休时常一个人来这里，和鸽子分享午餐。

&ldo;那么，原因到底是什么？&rdo;作问。

&ldo;你小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do;

&ldo;是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do;

这时响起欢乐的铃声。青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然后面无表情地按掉，又塞回口袋。那铃声的旋律有些耳熟。是很久以前的流行歌，大概是自己出生前流行的歌曲。曾经听过几次，但想不起名字。

&ldo;要是有事，你先处理再聊也没关系。&rdo;作说。

青摇摇头。&ldo;没什么，不要紧。不是重要的事。待会儿也来得及。&rdo;

作对着瓶嘴喝了口矿泉水，润了润嗓子。&ldo;为什么那个时候，我必须被小团体驱逐出来？&rdo;

青想了一下，然后说：&ldo;既然你一点都想不起来，该怎么说呢，那就说明你跟白没有发生性关系？&rdo;

作惊讶得嘴唇变了形。&ldo;性关系？怎么可能！&rdo;

&ldo;白说被你强奸了。&rdo;青彷佛难以启齿，&ldo;说是被迫发生了关系。&rdo;

作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分明刚喝过水，却觉得喉咙干得发疼。

青说：&ldo;我根本没法相信你小子会干出那种事来。我想其他两位也一样。黑和赤都是。无论怎么看，你都不会强迫别人做他讨厌的事，你不是那种人，尤其不可能用暴力强迫人就范。这个我很清楚。可是白说得煞有介事，死不改口。白说你是两面派，表里不一，光看表面那张脸，根本无法想象底下那张面孔。她既然这么说，我们也无话可说了。&rdo;

作咬着嘴唇，半晌不语，然后问：&ldo;白有没有说明她是怎么被我强奸的？&rdo;

&ldo;啊，说了呀。相当真实，连细节都有。如果可能，我真不愿意听到那些话。老实说，在听她诉说的时候我也很难受。又难受，又伤心。不，说是心灵受伤大概更接近实际情况。总之她特别冲动，浑身颤抖，激愤得脸都扭曲了。据白说，有位著名的外国钢琴家来举行音乐会，她一个人跑到东京去听，当时就在你位于自由之丘的公寓借宿。她告诉父母是住在宾馆里，好把房钱省下来。虽说是孤男寡女住在周一屋檐下，但对方是你，所以非常放心。谁知到了半夜却受到了暴力侵犯。她抵抗了，但是浑身发麻，使不出力气。临睡前喝过一点酒，说不定是那时候被下了药。她就是这么说的。&rdo;

作摇摇头。&ldo;借宿这话从何说起？白可从没来过我在东京的家！&rdo;

青耸了耸宽阔的肩膀，表情就像误吞丁一口苦涩的东西，将脸扭向一边，说：&ldo;可我只能不打折扣地相信白说的话。她说自己是处女。说是被强暴后疼得要死，还出了血。那么腼腆的白，干吗特地编造这样一个栩栩如生的故事？我们想不出理由。&rdo;

作冲着青的侧脸说；&ldo;先不说这些，你们为什么不找我直接确认一下？完全可以给我个机会解释呀，不用那样缺席审判。&rdo;

苍黄  中国文坛传奇作家：我的父亲张恨水  现代青年  挪威的森林  亡魂鸟  虎贲万岁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龙票  朝夕之间  我不懂味  窗边的小豆豆  春明外史  丢三落四的小豆豆  有人骗你  偶像  啼笑因缘  梁山伯与祝英台  美人恩  梅次故事  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