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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声音？&rdo;我问。

&ldo;用腮叩击地面的噗噗声。很小，但注意听还是听得出。还有气味。&rdo;

我侧耳倾听，又抽了抽鼻子，并未感到有什么异常。

&ldo;不习惯不行的，&rdo;她说，&ldo;习惯了就能略微听出它们的语声。说是语声，其实不过近似声波罢了，当然跟蝙蝠不同，一部分声波可涉及人的可听范围。它们之间则完全可以沟通。&rdo;

&ldo;那么符号士们是怎样同它们打交道的？语言不通岂非打不了交道？&rdo;

&ldo;那种仪器随便造得出来。就是说可以把它们的声波转换成人的语声，同时把人的语声转换成它们的声波。估计符号士造了出来。祖父如果想造，当然不费吹灰之力，但终归没有动手。&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不想和它们交谈。它们是邪恶的，语言也是邪恶的。它们只吃腐肉和变质的垃圾，只喝发臭的水。过去住在坟场下面吃死人肉来着，直到实行火葬。&rdo;

&ldo;那么不吃活人喽？&rdo;

&ldo;抓到活人要用水泡几天，先从腐烂部位依序吞食。&rdo;

&ldo;罢了罢了，&rdo;我叹息一声，&ldo;真想就此回去，管它天塌地陷！&rdo;

但我们还是沿河边继续前进。她打头，我随后。每次把手电筒照在她背上，那邮票大小的金耳环便闪闪发光。

&ldo;总戴那么大的耳环，不觉得重？&rdo;我从后面开口问道。

&ldo;在于习惯。&rdo;她回答，&ldo;和阳物一样，你觉得阳物重过？&rdo;

&ldo;没有，没有的，没那种感觉。&rdo;

&ldo;同一码事。&rdo;

我们又默然走了一阵子。看来她十分熟悉落脚点，边用手电筒东晃西照，边大步流星地迈进。我则一一确认脚下，鼓足劲尾随其后。

&ldo;我说，淋浴或洗澡时你也戴那耳环？&rdo;为了使她免受冷落我又搭腔道。她只有说话时才多少放慢步履。

&ldo;也戴。&rdo;她应道，&ldo;脱光时也只有耳环还戴着。你不觉得这挺富有挑逗性？&rdo;

&ldo;那怕是吧，&rdo;我有些心虚，&ldo;那么说倒也可能是的。&rdo;

&ldo;干那种事你经常从前面干？面对面地？&rdo;

&ldo;啊，基本上。&rdo;

&ldo;从后面干的时候也有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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