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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当你在晚饭前进去的时候，哈里&iddot;李先生正和他在一起？&rdo;

&ldo;是的，先生。我进来他就走了。&rdo;

&ldo;你能判断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吗？&rdo;

&ldo;哈里&iddot;李好像情绪不错，先生。他把头向后仰着，笑了半天。&rdo;

&ldo;而李先生呢？&rdo;

&ldo;他很安静，沉思着。&rdo;

&ldo;我明白了。喂，还有一些事我想知道。关于李先生保险箱里的钻石，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rdo;

&ldo;钻石，先生？我从没见过任何钻石。&rdo;

&ldo;李先生在那儿放了一些未经切割的钻石，你一定看见过他拿着它们玩。&rdo;

&ldo;那些可笑的小鹅卵石，先生？是的，有一两次我看见过他拿着它们，但我不知道那是钻石。他昨天还给那位外国女士看呢‐‐要么是前天？&rdo;

约翰逊上校突然说：

&ldo;那些钻石被偷了。&rdo;

霍伯里叫了起来：

&ldo;先生，我希望你不会认为，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吧？&rdo;

&ldo;我并没有提出任何指控，&rdo;约翰逊说，&ldo;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和这件事有关的线索吗？&rdo;

&ldo;先生，您是指钻石还是谋杀？&rdo;

&ldo;都可以。&rdo;

霍伯里考虑着，用舌头舔着自己发白的嘴唇。最后他抬起头来，眼睛里有一抹鬼鬼祟祟的阴影。

&ldo;我认为没什么可说的，先生。&rdo;

波洛轻声说：

&ldo;在你当班的时候，你无意中听见的那些事情，就没什么可能对我们有帮助的吗？&rdo;

男仆的眼睛眨了一下。

&ldo;不，先生，我不这么想，先生。在李先生和‐‐某些家庭成员之间有些尴尬的事情。&rdo;

&ldo;和哪些家庭成员呢？&rdo;

&ldo;据我推测，是在哈里&iddot;李先生回来的事情上有点儿麻烦。艾尔弗雷德&iddot;李先生反对这件事，我知道他和他的父亲谈到了这件事‐‐但谈的也就是这件事，李先生根本没有指责他拿了什么钻石，而我也敢肯定艾尔弗雷德先生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rdo;

波洛飞快地说：

&ldo;那么，他和艾尔弗雷德的会面是在他发现了钻石丢失之后，是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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