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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他说：&ldo;不要白费口舌了。这是不值得的。&rdo;

&ldo;不要以为你是我们情报机关的人，你就可以‐‐&rdo;

海达克又摇摇头。

&ldo;不，不，麦多斯。你并没有让那套话骗住，现在不需要再假装了。&rdo;

但是，唐密并未露出狼狈的样子。他认为海达克对自己的身份并不能真的确定。他要是继续扮演下去‐‐

&ldo;你到底以为你是什么人？&rdo;他问，&ldo;你的权不论多大，究竟没权用这样态度对付我。关于我们的机密，我是能够三缄其口的呀！&rdo;

海达克冷冷地说：

&ldo;你的戏倒演得怪精彩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是英国情报部的人员也好，或者是个生手在胡搞‐‐&rdo;

&ldo;你这种行为最无耻‐‐&rdo;

&ldo;住口！麦多斯！&rdo;

&ldo;我告诉你‐‐&rdo;

海达克伸过头来，一脸凶相。

&ldo;你这该死的东西，不要讲话！早几天，要查出你的身份以及是谁派你来的，非常重要。现在，已经不关重要了。时候迫切，你明白吗？你现在根本没机会把你的新发现报告给什么人。&rdo;

&ldo;警察一得到我失踪的消息，就会找我的。&rdo;

海达克突然咧开嘴笑笑道：

&ldo;今儿晚上警察已经来过了。那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人蛮好嘛！他们问我关于麦多斯先生一切情形。对于他的失踪，他们很关心。他们问：那天晚上他的神气如何，说了些什么话，他们再也没有梦想到他们所谈到的人就在下面。这他们那能想到呢？你明明离开这房子的时候，还好好的活着，不是吗？所以，他们决不会想到来这儿找你的。&rdo;

&ldo;你总不能把我永远关在这儿。&rdo;唐密激愤地说。

&ldo;没这个必要，朋友。我们只把你留到明天晚上。有一条船预定在那个时候到达我的小港湾，我们打算送你到海上旅行一下，锻练锻练身体‐‐不过，事实，我想，当船开到目的地的时候，你大概不会还活着，甚至于已经不在船上了。&rdo;

&ldo;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当头一棒，立刻将我打死。&rdo;

&ldo;朋友，现在天气很热。同时，我们的海上交通偶尔会受到阻碍。这房子里要是有一个死尸，岂不是露了马脚么？&rdo;

&ldo;哦，我明白了。&rdo;唐密说。

他确实很明白了。这个问题很明白。他们将要把他的性命保留到船到的时候。然后，他们就会将他打死，或者用毒药毒死，将尸体运到海上。这样，当发现的时候，就决不会想到与&ldo;走私者歇脚处&rdo;有什么关系。

&ldo;我只是来问问。&rdo;海达克中校用最自然的态度，接着说：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们替你办‐‐我是说，事后。&rdo;

唐密想了想，说：

&ldo;谢谢你，我不会请你们把我的头发剪下一撮，送到我太太那里。我决不会有这类要求。到发薪的日子，她也许想念我。但是，我相信，她可以另外找一个朋友。&rdo;

他感觉到，无论如何，他得给他们一个印象：让他们以为他是单枪匹马在活动。只要他们不会猜疑到秋蓬身上，他们也许仍有打一场胜仗的希望，不过到时候，自己已不可能参与了。

&ldo;随你的便，&rdo;海达克说。&ldo;不过，你要是想给你的‐‐你的朋友送个信的话，我们会负责替你送到。&rdo;

原来，他究竟还是急于要得到一点有关这个陌生的麦多斯先生的资料。那么，好罢，让他们猜罢。

他摇摇头。

&ldo;好罢。&rdo;海达克露出毫不在乎的神气，对阿波多点点头。阿波多便再把唐密绑住，并且也把嘴塞上。他们两个人走出去，把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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