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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ldo;倒楣！&rdo;海达克叫道。他小心翼翼地打了一球。球慢慢滚进洞里去。

&ldo;我赢了一洞！你今天打得差劲儿些。我们刚才谈什么？&rdo;

唐密肯定地说：

&ldo;谈到布列其雷是个完全没问题的人物。&rdo;

&ldo;当然罗，当然罗！不过，现在，我不明白‐‐我倒听人家讲过一些关于他的话，很可笑‐‐在当时，我并不在意！&rdo;

说到这里，忽然另外有两个人对他们打招呼。他们四个人回到俱乐部，喝了点儿东西，然后，中校瞧瞧他的表，便说他和麦多斯该走了。唐密已经接受中校的邀请，到他家去吃晚餐。

&ldo;走私客歇脚处&rdo;还是那样一切井井有条的样子。伺候他们用餐的是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仆，他的动作熟练，显得非常内行。在伦敦以外能有这样侍候周到的仆人，是相当不寻常的。

等那仆人离开餐厅的时候，唐密便提到这件事。

&ldo;是的，能够雇到阿波多，是很运气的。&rdo;

&ldo;你是怎样雇到的？&rdo;

&ldo;其实，他是看到报上的广告来应征的。他有顶好的证件，而且明明比其他的应征者都高明。同时，他要求的待遇也很低，所以，我当场就决定雇用他了。&rdo;

唐密哈哈大笑道：

&ldo;由于战争的关系，我们实在享受不到像饭馆似的侍候了。从前好的堂倌可以说都是外国人。英国人似乎做起这种事来，究竟不自然。&rdo;

&ldo;这种事有点儿太卑屈了，原因就在此。英国硬汉做起鞠躬如也的动作，总是不自然的。&rdo;

他们坐在外面啜咖啡的时候，唐密和缓地问：

&ldo;你在高尔夫球场上本来准备要讲的是什么？是关于布列其雷的‐‐你说听人家讲他的话，很可笑。&rdo;

&ldo;你看，那是什么？喂，你看见没有？在海那边有灯光。我的望远镜呢？&rdo;

唐密叹了一口气，他的星运不佳。中校大惊小怪的跑到里面，又匆匆出来。他用望远镜向海天交界处扫视一下。一面大概讲讲敌人整个的信号计划，指出他们可能向沿海的什么地点发信号，对于这些信号的证据，表面上似乎都不存在。接着，他又讲敌人在最近将来可能有侵略成功的希望，这种消息听了，实在令人感到前途暗淡。

&ldo;没有组织，没有适当的协调。麦多斯，你自己就是民防义勇军（ldv），你可以了解是什么情形。要是由安德鲁这家伙领导呀‐‐&rdo;

这话他不晓得说过多少次了。这是海达克中校最爱发的牢骚。照他的口气，他才该是发号施令的人，要是可能的话，他愿意取而代之。

那男仆端来威斯忌和甜酒来，这时候，中校仍然在发表高见。

&ldo;现在仍然有间谍在破坏我们的行动，他们把我们破坏得体无完肤。上次大战时也是如此‐‐都是扮作理发师、堂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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