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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对不起，打断一下……特里富西斯的房间也在二楼？&rdo;

阿斯特韦尔点点头。

&ldo;是的，他的房间离我们远一点儿。&rdo;

&ldo;在楼梯旁边。&rdo;

&ldo;不，另一方向。&rdo;

波洛面露奇异之色，但对方却没发现，接着说：&ldo;那时我在等查尔斯。我听到大门开动的声音，我想大约是差五分十二点吧，但过了十分钟查尔斯也没出现。当他上楼来时我发现和他谈是谈不了了。&rdo;

他煞有介事地举起胳膊。

&ldo;我明白。&rdo;波洛轻声道。

&ldo;可怜的恶魔跌跌撞撞地回了房间。&rdo;阿斯特韦尔说，&ldo;他看起来像鬼一样脸色苍白。我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神情。当然，现在我意识到那是他刚刚杀了人。&rdo;

波洛马上追问道：

&ldo;你没听到塔屋有什么动静吗？&rdo;

&ldo;没有。但你要记住我是在这栋楼的另一边。墙壁很厚，我想甚至那儿的枪响你都听不到。&rdo;

波洛点点头。

&ldo;我问他需不需要帮助。&rdo;阿斯特韦尔接着说，&ldo;他说他没什么，就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lso;砰&rso;地把门关上了。我也只好上床睡觉了。&rdo;

波洛盯着地毯陷入了沉思……

&ldo;你意识到没有，阿斯特韦尔先生，&rdo;他终于说，&ldo;你的证明是非常重要的？&rdo;

&ldo;我想是的，至少……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的证据是从开大门声到莱弗森出现在楼上之间过了十分钟。但他自己说，我是这样理解的，他开了门径直回房睡了。但事情没这么简单。我承认阿斯特韦尔夫人对秘书的指控很离奇，但至今也不能证明是不可能的。但你的证词证明他不在作案现常&rdo;&ldo;这是怎么回事？&rdo;

&ldo;阿斯特韦尔夫人说她是在差一刻十二点离开她的丈夫的，而秘书是在十一点去睡觉的，他能作案的时间是在差一刻十二点到查尔斯莱弗森回来之间。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坐在屋里开着门，他不可能从他自己屋里出来而不被你看到。&rdo;

&ldo;是这样。&rdo;对方同意道。

&ldo;再没有别的楼梯？&rdo;

&ldo;没有，去塔楼他必须从我门前经过，而他没有，这一点我敢确定。怎么说呢，波洛先生，像我刚才说的，这个人温顺得像个牧师。我向你保证。&rdo;

&ldo;但……是的，是的。&rdo;他似觉意外地说，&ldo;我明白了一切。&rdo;他顿了顿，&ldo;你不想告诉我你和鲁本先生争吵的原因？&rdo;

对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ldo;您在我这儿不会得到什么的。&rdo;

波洛看着屋顶。

&ldo;我总是很谨慎的，&rdo;他咕哝着，&ldo;如果涉及到女士。&rdo;

维克托阿斯特韦尔腾地站了起来。

&ldo;该死的！你，你怎么……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在想，&rdo;波洛说，&ldo;莉莉玛格雷夫小姐。&rdo;

维克托阿斯特韦尔迟疑地站了一会儿，之后怒气稍有平息又坐了下来。

&ldo;你很聪明，波洛先生。是的，我们争吵是与莉莉有关。

鲁本连她也不放过，他查出那姑娘的什么事情……纯粹是编造的，我根本就不相信。

&ldo;然后他又说了些他无权说的话。说她晚上偷偷下楼到外面与什么男人约会，上帝！我回敬了他，我告诉他，比他话少得多的人都因为话多而被杀了，他便住了口。鲁本把我惹火了，他当时还真有些怕我了。&rdo;

&ldo;我从未想过这个！&rdo;波洛礼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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