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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很遗憾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赫尔克里&iddot;波洛完完全全糊涂了。&rdo;

这可以说是一场戏剧的第一幕。第二幕发生在一周之后。一个叫做约翰&iddot;斯蒂林弗利特的医学博士打来的电话奏响了这一幕的序曲。

只听他满不在乎他说：

&ldo;晦，波洛，老兄？我是斯蒂林弗利特。&rdo;

&ldo;啊，老朋友，什么事儿？&rdo;

&ldo;我是从诺思韦别墅‐‐本尼迪克特&iddot;法利的家打的电话。&rdo;

&ldo;啊，是吗？&rdo;波洛一震马上问道：&ldo;法利先生怎么样？&rdo;

&ldo;法利死了。今天下午开枪自杀的。&rdo;

电话里一阵沉默，之后波洛说：

&ldo;是的……&rdo;

&ldo;我想你对此并不感到惊讶。知道些什么情况，老兄？&rdo;

&ldo;为什么这么说？&rdo;

&ldo;嗯，不是我神机妙算，也不是心灵感应。我们在这儿发现了一封一星期前法利约见你的信。&rdo;

&ldo;我明白了。&rdo;

&ldo;我们的警督……十分小心谨慎，你知道，因为百万富翁把自己崩了。我想知道你是否有些线索可以提供。如果有，也许你能过来一趟。&rdo;

&ldo;我马上就去。&rdo;

&ldo;过十字路口时小心点儿，老家伙。&rdo;

波洛只是强调了一下他马上过去。

&ldo;不要在电话上泄露秘密。好了，再见。&rdo;

一刻钟后波洛已坐在书房里，这是诺思韦一层楼后面低矮狭长的房间。房间里坐着五个人‐‐巴尼特警督，斯蒂林弗利特博士，百万富翁的遗孀，乔安娜&iddot;法利，他的独生女，雨果&iddot;康沃西‐‐他的私人秘书。

其中，巴尼特警督是个古怪的军人模样的人；斯蒂林弗利特博士，处于工作状态的他与电话里的风格截然不同，他高个，长脸，三十岁上下；法利太大显然要比她丈夫年轻得多，她长着一头黑发，很漂亮，她嘴唇紧闭，神情木然；乔安娜&iddot;法利长着一头漂亮的金发，但脸上却有不少雀斑，她突出的鼻子和下巴显得很倔强，目光聪慧狡黠；雨果&iddot;康沃西长相英俊，穿着得体，看起来聪明能干。

一阵寒暄之后，波洛简单但清晰他讲述了他那次来访的大体情况以及本尼迪克特&iddot;法利给他讲述的故事。他当然省略了其当时无聊之极的心情。

&ldo;这是我听过的最离奇的故事！&rdo;警督说，&ldo;一场梦，啊？

法利太太，您知道这事儿吗？&rdo;

她点点头。

&ldo;我丈夫跟我提到过。他为此焦虑不安，我……我告诉他这是由于消化不良引起的。你知道，他的饮食习惯与一般人不一样……然后我建议他去斯蒂林弗利特医生那儿咨询一下。&rdo;

年轻的医生摇了摇头。

&ldo;他并没向我咨询。根据波洛的陈述我想他是去了哈利大街。&rdo;

&ldo;医生，我想听听你的看法。&rdo;波洛说，&ldo;法利先生告诉我他曾向三位专家咨询过，你对他们的诊断有什么看法？&rdo;

斯蒂林弗利特皱了皱眉头。

&ldo;这很难说。他转述的并不一定就是医生的诊断，而只是外行人自己的理解。&rdo;

&ldo;你是说他措辞上会有些出入？&rdo;

&ldo;不全是。我是说可能法利先生会曲解医生用的某些术语，然后按照自己的理解进行转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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