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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是的。那么？&rdo;

&ldo;第一位医生告诉我这是饮食问题。他是上了岁数的人。第二位医生是现代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他说这是由于童年时代某一天这个时间发生了对我刺激很大的事。我相信了。他告诉我不要再去想这件事，否则会毁掉自己的。这是他的解释。&rdo;

&ldo;那么第三个医生呢？&rdo;波洛问。

本尼迪克特&iddot;法利的声音又变得尖厉且充满了愤慨。

&ldo;他也是个年轻人。他的诊断听起来十分荒谬！他断定我本人厌倦了生活，我无法忍受这现实生活以至于想借枪来了此一生！但如果承认这一事实就等于承认我是生活的失败者。我清醒时拒绝面对现实，但在睡梦中却抛掉了所有的顾虑，我做着我想做的事‐‐结束我的生命。&rdo;

&ldo;他的看法是你下意识地想自杀？&rdo;波洛问道。

本尼迪克特&iddot;法利尖厉地叫道：

&ldo;但那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幸福快乐！我应有尽有……金钱能力我买到一切！这真是无稽之谈……这样的事我应该想都不会想到！&rdo;

&ldo;先生，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rdo;

本尼迪克特&iddot;法利突然又镇静下来，手指重重地敲着旁边的桌子。

&ldo;还有一种可能，而且如果正确的话，你就是知道这一切的人！久仰你的大名，听说你曾经办过几百件怪诞难解的案子！如果有人作案你就会知道。&rdo;

&ldo;知道什么？&rdo;

法利压低了声音。

&ldo;假设有人想杀我……他不会这么做吗？他不能使我夜夜都做这种梦吗？&rdo;

&ldo;催眠术，你是说？&rdo;

&ldo;是的。&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想了想说道。

&ldo;我想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医生解释这样的问题更合适些。&rdo;

&ldo;你没有办过类似的案件？&rdo;

&ldo;确切地说没有，不，没有。&rdo;

&ldo;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有人使我夜夜做同样的恶梦……然后……一天我实在无法忍受……我就依梦而行。我照梦里的样子做了‐‐开枪杀死了自己！&rdo;

波洛缓慢地摇了摇头。

&ldo;你认为这不可能？&rdo;法利问道。

&ldo;可能？&rdo;波洛摇了摇头，&ldo;我不这么认为。&rdo;

&ldo;你认为这不可能？&rdo;

&ldo;极不可能。&rdo;

本尼迪克特&iddot;法利咕哝道：&ldo;医生也这么说……&rdo;接着又尖厉地喊道：&ldo;但我为什么做这样的梦？为什么？为什么？&rdo;

波洛摇了摇头。本尼迪克特&iddot;法利突然说道：&ldo;你肯定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子？&rdo;

&ldo;从来没有。&rdo;

&ldo;这是我想知道的。&rdo;

波洛略微清了清嗓子说道：

&ldo;请允许我提个问题，好吗。&rdo;

&ldo;什么，什么问题？说吧。&rdo;

&ldo;您怀疑谁想杀你呢？&rdo;

法利粗声粗气他说：&ldo;没人，我没有怀疑任何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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