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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是的。&rdo;波洛说道，&ldo;我曾毁了她的一个故事，是这样说的。她刚好想到了关于一个事实的绝妙构思，是关于长袖羊毛背心的，我那时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事儿，然后这绝妙的情节也就被赶出了她的脑海。后来她就因为我的打扰责怪我。&rdo;

&ldo;天哪，&rdo;斯彭斯说道，&ldo;听起来好像大热天香菜掉入了黄油里。您知道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和他那条夜间不干活的狗吧？&rdo;

&ldo;他们有狗吗？&rdo;波洛问道。

&ldo;对不起，您再说一遍好吗？&rdo;

&ldo;我说他们有狗吗？雷文斯克罗夫特夫妇。他们自杀那天带了狗去散步吗？&rdo;&ldo;是的，他们有条狗。&rdo;加洛韦说道，&ldo;我猜他们通常都带着狗去散步的。&rdo;

斯彭斯说：&ldo;如果这是奥利弗夫人的一个故事的话，你该发现这条狗在两个尸体旁吠叫，但事实却不是这样。&rdo;

加洛韦摇了摇头。

波洛说：&ldo;我想知道那条狗现在在哪儿？&rdo;

加洛维说，&ldo;我想，它埋在什么人的花园里了，已经有十四年了。&rdo;

&ldo;那么我们不能去问那条狗了？&rdo;波洛说，又沉思地接着说，&ldo;一个遗着，那条狗所看到的一定很令人惊讶。在那幢房子里还有谁呢？我指的是事发当天。&rdo;

&ldo;我带了一张名单给您，&rdo;加洛韦说道，&ldo;以便您查询。惠特克夫人，老厨师兼管家。那天她外出了，因此从她那儿得不到有帮助的信息。我想，有一位客人呆过，她曾当过雷文斯克罗夫特家两个孩子的家庭教师。惠特克夫人有点耳聋，眼睛也不大好使。她当时告诉我们前不久雷文斯克罗夫特曾住过医院或疗养院什么地方，是因神经紧张，不是疾病。剩下的话没什么用。那儿还有个花匠。&rdo;

&ldo;不过可能有一个陌生人来自远方，来自过去。加洛韦总警监，您是这样想的吧？&rdo;

&ldo;与其说是想，不如说是推测。&rdo;

波洛沉默了。他想起了一次查询过去的案子，调查了以前的五个人。这五个人使他想起了那首叫&ldo;五只小猪&rdo;的儿歌。那是件有意思的案子，最后他仍然得到了回报，他查明了案子的真相。

第六章一位老友的记忆

第二天早上，当奥利弗夫人回到家时，利文斯顿小姐正在等她。

&ldo;奥利弗夫人，来了两个电话。&rdo;

&ldo;是吗？&rdo;奥利弗夫人说道。

&ldo;第一个电话是克赖顿和史密斯两人打来的。他们想知道您是要灰绿色的还是浅蓝色的段子。&rdo;

&ldo;我还没决定。&rdo;奥利弗夫人说，&ldo;你明早提醒我好吗？我想在夜光下看看那段子。&rdo;

&ldo;另一个电话是位叫赫尔克里&iddot;波洛的外国先生打来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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