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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可是在上岸的时候，你也被搜查了，对不对？&rdo;波洛轻声问道。

&ldo;是的。&rdo;

那个年轻人困惑地看着他。

&ldo;我看得出，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rdo;波洛神秘莫测地笑了笑说，&ldo;现在，我想在银行方面做一些调查‐‐&rdo;

里奇韦拿出一张名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ldo;把这张名片送上去，我的叔叔会立即会见你。&rdo;

波洛谢过他，和法夸尔小姐道了别，我们一起前往针线大街，到轮敦一苏格兰银行总部去。递上里奇韦的名片之后，有人领着我们穿过迷宫似的一个个柜台和办公桌，穿过那些匆匆忙忙的出纳员和银行职员，来到二楼的一间小办公室里，两位总经理在那里接待了我们。他们是两位看上去很严肃的先生，由于在银行任职很长时间，头发都已花白了。瓦瓦苏先生留着白色的短胡须，肖先生的脸刮得很干净。

&ldo;我明白，严格意义上讲你们是私人调查代理人，&rdo;瓦瓦苏先生说，&ldo;是这样，是的。当然，我们已经把我们的案子转到了轮敦警察厅那里，麦克尼尔警督负责此案，我相信他是个非常能干的人。&rdo;

&ldo;我对此深信不疑。&rdo;波洛彬彬有礼地说，&ldo;您是否允许我代表您的侄子向您提几个问题？关于这把锁，是谁从哈布斯公司订购的？&rdo;

&ldo;是我亲自订购的那把锁。&rdo;肖先生说，&ldo;在这种事情上，我不相信任何职员。至于说锁的钥匙，里奇韦先生有一把，另外两把由我的同事和我本人保管。&rdo;

&ldo;没有任何职员有机会拿到它们吗，肖先生？&rdo;

肖先生询问的眼神投向了瓦瓦苏先生。

&ldo;我认为我这样说应该是准确无误的，也就是说那两把钥匙从二十三号我们把它存放在某处起，至今一直未曾动过。&rdo;瓦瓦苏先生答道，&ldo;我的同事两周以前不幸病倒了，也就是在菲利普离开的那一天，他今天才完全康复。&rdo;

&ldo;严重的支气管炎对于我这种年龄的人来说可不是闹着玩的。&rdo;肖先生遗憾地道，&ldo;不过，我担心瓦瓦苏先生由于我的病假在这段时间不得不承受着劳累的工作，尤其是出现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定令他焦虑万分。&rdo;

波洛又问了几个问题，我断定他是在竭力想弄清楚叔侄关系之间的亲密程度。瓦瓦苏先生的回答简短谨慎，他的侄子是银行的一位令人信赖的管理人员。据他所知，既无个人债务又无银行财务方面的问题。在过去，其侄子也曾受重托担负过类似的使命，最后，我们礼貌地鞠躬离开了。

&ldo;我很失望。&rdo;我们来到大街上后波洛对我说。

&ldo;你希望发现更多的情况吗？他们都是这种乏味的、感觉迟钝的老家伙。&rdo;

&ldo;并不是他们的乏味、迟钝令我失望，我亲爱的朋友。我并不希望看到银行经理是一位&lso;头脑敏捷、目光犀利的金融家&rso;就像你喜欢读的那些小说里描写的那样。不，我是对这件案子感到失望‐‐它太简单了！&rdo;

&ldo;简单？&rdo;

&ldo;是的，难道你没发现它几乎像孩子的游戏一样简单吗？&rdo;

&ldo;你知道是谁偷了那些证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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