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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3页）

&ldo;什么时间？&rdo;

&ldo;二星期以前。&rdo;

&ldo;这样的话，按照目前的季节，尸体腐烂较快，特别是在壁橱中，通风差，湿度高，更容易变质，大约在死后四十七、八小时开始腐烂。&rdo;

&ldo;那么这时就开始发出恶臭吗？&rdo;

&ldo;这个。……臭是臭，但并不厉害。&rdo;

&ldo;隔壁房间的人透过墙壁闻到臭味，这可能吗？&rdo;

田原心中计算，崎山科长的尸体是在四月二十二日发现的，死后已九十小时以上，由此推定，崎山科长的死亡时间是在十八日下午或晚上这一段时间。

邻居的年轻太太嚷嚷臭啊，臭啊是在第三天，大约已经过了四十七、八小时。田原将这一情况告诉给佐藤博士。

&ldo;根据以上条件。……&rdo;佐藤博士说，&ldo;在目前这个季节，壁橱中的尸臭透过墙壁被人闻到，并不见得有不自然的地方。……不过。……&rdo;&ldo;是这样吗？&rdo;

&ldo;不过，这个人的嗅觉特别灵敏，一般隔着墙是难以闻到的。&rdo;

&ldo;先生，这样说来，经过四十八小时，邻室中闻到尸体臭味是可能的，但限于嗅觉特别灵敏的人，也就是说这样的人很少？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rdo;

&ldo;是的，可以这样理解。&rdo;

&ldo;谢谢！&rdo;

&ldo;怎么？就这点问题吗？&rdo;

&ldo;是的。在百忙中打扰您了，请原谅。&rdo;

田原走出电话亭，急匆匆地向汽车跑去，神情紧张。

&ldo;司机，再回刚才的公寓去。&rdo;

&ldo;忘了什么东西了吗？&rdo;

&ldo;不，忘了件重要的事情。&rdo;

司机握住方向盘，把汽车掉过头来。

第十六章

5

汽车驶近公寓时，只见管理人老婆子提着篮子出来买东西。

老婆子见了飘着报社旗帜的汽车，站在路旁蹬着眼睛看，田原在她跟前下了车。

&ldo;刚才打扰您了，&rdo;田原向她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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