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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ot;对不起，打扰您了。&ot;

刑警a从口袋里掏出受害者的现场照片，他们本来不愿意给人家看这样的照片，因为修复的照片肖未完戍，不得已而为之。

&ot;也许您已经从报上看到了，这是在武藏境附近发现的受害者的尸体。……&ot;刑警一说，老板娘马上明白了。

&ot;这是被害者，不知你们店里见没见过这样的人。&ot;老板娘接过照片一看，果然吓得要命。

&ot;哎哟，简直象鬼一样！&ot;老板娘看后直觉得恶心，皱起了眉头。因为是死后两个月的照片，死人的面孔当然十分难看。

&ot;我没见过，也没有印象。&ot;老板娘盯住看了半天说道。

&ot;你们客人中是不是有这样的人？&ot;

&ot;不，没有。&ot;老扳娘摇摇头。

&ot;您不知道，也许女招待认得。&ot;

&ot;不。大多数客人都是我亲自出去招呼，女招待认识的客人，我都熟悉。&ot;&ot;不，您先别这么说。&ot;刑警用手制止她。&ot;老板娘，不瞒您说，这个被杀的汉子，从去年十一月至十二月底，每晚在对过的里欧酒吧间监视你们的正门。&ot;&ot;呃？---&ot;老板娘脸色变了。&ot;这太可怕了！什么？监视我们的正门？喂，你们都过来一下。&ot;老板娘拍拍她那胖墩墩的手，招呼女招待们。

女招待一共十五人。幸好今夜没有一个休息的，都过来检验这张照片。

她们见了照片，有的说想吐，有的嚷嚷今夜吃不下饭啦，不过大家很仔细地看。

&ot;不认识。&ot;

&ot;我们客人中没有这样的人。&ot;

刑警b数了数女招待的人数。&ot;还差两位。&ot;年长的女招待答道：&ot;还有一帮客人没走，她们在那儿伺侯，立刻去人替她们。&ot;&ot;还有客人？打麻将吗？&ot;刑警b问道。

年长的女招待吃了一惊，其他女招待也吓了一跳。为什么所有女招待都表示惊慌，大奇怪了。

刑警a似乎不会打麻将，事后他问刑警b：&ot;你怎么知道是打麻将？&ot;&ot;刚才在大门口，女招待叨叨这帮客人还得拖很长时间，我瞥见女招待绞了四条手巾进屋去。四个人，正好是麻将搭子，那是我猜想的。&ot;刑警b解释道。

在二楼上伺候打麻将的二个女招待下来了。一个圆脸，一个又瘦又高。

刑警先给那个圆脸看照片，她皱起了眉头，立刻说：&ot;我没见过。&ot;随手递给坐在一旁的又瘦又高的女招待。

她和别人一样皱起了眉头，她看的时间比别人长，忽然显出惊讶的眼色。

刑警a和刑警b都凝视她面部表情。

&ot;怎么样？见过没有？&ot;刑警a问道。

&ot;不，我没见过。&ot;她慌忙地丢下照片。

&ot;你再仔细看看，你认识的人是不是有和他相象的？这照片是死后两个月照的，人相有点变了。你想想，有没有相象的人？&ot;&ot;不认识，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人。&ot;女招待重复说道。

&ot;没有办法，刑警又把厨房等雇佣的人们都找来让他们看看，都说没有印象。

&ot;您家先生呢？&ot;刑警a最后问道。

&ot;我们同业公会纽织旅行，昨天他到鬼怒川温泉去了。&ot;老板娘答道。&ot;不过，我相信他也不会认识相片上的人。呃，这简直是太离奇了，刑警先生，这个人每天晚上在监视我们，我听了背脊都发冷，太可怕了。&ot;总之，刑警们在&ot;春香&ot;菜馆毫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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