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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ot;&ot;不。不是流氓，也不是阿飞，那些人，所辖署的刑警都认得。&ot;&ot;也许是从别的地方来的。那条街是他们的老巢。&ot;两位刑警不赞同主任的看法。因为他说的，没有根据。

三木主任拉开抽屉，掏出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ot;汽车方面都调查过了，没有线索。&ot;

说罢，看了两刑警一眼。

&ot;是吗？&ot;

&ot;所有的出租汽车；小型卡车都查过了，没有结果。至于自备汽车，更无希望。如果能找到现场的目击者，至少能知道什么型号。已经过去两个月了，看来实在没有指望，这方面就算了。

&ot;

&ot;衣服我到了吗？&ot;刑警a问。

&ot;没有，所有的当铺和旧衣店都问遍了。&ot;主任嘴里吃进了烟末子，吐了一口唾沫。

&ot;那么说，是罪犯剥下来后处理了？&ot;

&ot;只能这样考虑。&ot;

&ot;主任！&ot;刑警b抬起头来说。&ot;杀人的现场是不是就是那儿？&ot;&ot;什么？&ot;&ot;发现尸体的现场是不是就是杀害的现场？&ot;&ot;你的意思，在别的地方杀害后运到发现尸体的现场掩埋的，是不是？&ot;&ot;是的。&ot;&ot;那就是说，在第一现场杀害，运到第二现场埋掉。&ot;主任弹了弹烟灰，&ot;但是发现第一现场那更困难了。因为不知道哪儿是重点，只能依靠所辖署管区内的情报，虽然已经布管，但还没有得到足以使人兴奋的报告。&ot;&ot;假如第一现场在屋内，头部受到如此重的创伤，那肯定会留下血迹，比如榻榻米上，墙壁都可能沾上。&ot;&ot;对榻榻米铺子和泥水匠也作了布置。&ot;在这一点上，主任是不会有疏忽的，但是他的表情一直不开朗，看来他也不抱希望。

&ot;如果在战前的话。……&ot;这位年纪四十出头的侦查主任用述怀的口吻说道，&ot;假如找到一点线索，立即命令管区内所有人家都临时进行大扫除，检查榻榻米、墙壁、天花板、壁橱、甚至连地板也可以撬开来看看，现在可办不到了。……&ot;&ot;运送尸体一定得用汽车，查不到汽车，够仿脑筋的。&ot;说来说去还是在绕圈子。

&ot;不管怎么样，首先要尽快查明受害者的身份。&ot;&ot;在申报家人下落不明方面呢？&ot;&ot;也没有显著的成效。类似的倒有十二、三件，但都不是。

已经委托鉴识科修复受害者生前面容并拍出照片，登在报上，等待有人来报告。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指望了。&ot;主任扔掉烟头，托腮沉思了一会儿，他的视线正好落在刑警a画的糙图上。主任的目光一闪。

&ot;这是---&ot;他手指指向里欧洒吧问对面，发现&ot;春香&ot;二字。

&ot;这是菜馆吗？&ot;

&ot;是的。这是那一带最火的菜馆。&ot;

主任抬起头来，与刑警a和刑警b交换一下眼色。

&ot;你来看，从里欧酒吧间○座位上完全可以瞧见&039;春香&039;菜馆的正门嘛！&ot;画糙图的刑警a&ot;啊&ot;一声喊了起来。

第三章

1

受害者从里欧酒吧间尽里边临窗的座位向大街眺望，四小时只喝两杯威士忌，不是流氓阿飞寻找目标，就是观察&ot;春香&ot;菜馆门口出入的人。

他为什么要窥视菜馆呢？

首先可以想象，他在注视光顾&ot;春香&ot;的客人。

其次，&ot;春香&ot;的女招待也许有人跟受害者有过因缘，他在监视这个女招待的行动，这种可能性最大。

菜馆、酒馆的女招待，所谓做接客买卖的女人，男女关系特别复杂。有的是情夫，有的是牵线的。有的顾客对她们的假意奉承信以为真，后来遭到冷遇，怨恨在心。受害者从对面的酒吧间中密切监视&ot;春香&ot;的大门，不知跟哪个女招待有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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