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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刑警先生，我怎么能一一认识那些女护士呢！再检查也达不到这种程度呀。&rdo;

山中话里带着嘲笑的味道。

&ldo;那么，那病院的事务长饭田胜治先生总该认识的吧？&rdo;

&ldo;当然认识了，每次都是他出面接待检查的。我认为饭田作为事务长是精明强干的，为人也热情正直。&rdo;

&ldo;你们有没有私人交往呢？&rdo;

&ldo;怎么说好呢！&rdo;山中仿佛在考虑该如何回答似的。&ldo;在工作上经常见面，自然而然在个人感情上有所接近了，但仅仅两个人之间的来往是没有的。&rdo;山中一面说着话一面上下打量着桑木。&ldo;从报纸上看，饭田事务长被当作被害女护士的主要旁证人，正接受调查。他是不是有很大嫌疑呢？&rdo;

&ldo;这还不大清楚。不过，被害人小木曾妙子和饭田的关系是不能否定的……还有，您不是说，那个病院工作成绩很好吗？可我们的调查结果是，男职员和女护士之间关系乱得很。&rdo;

&ldo;刑警先生，至于那种个人恋爱关系，并不是都厅检查的对象啊，那样做的话，岂不成了人权问题了吗。&rdo;

山中轻蔑地一笑。

&ldo;你认识不二野病院的经营者爱养会理事岩村章二郎先生吗？&rdo;

桑木问道。

&ldo;他是都议会议员，不过倒是常见面的。病院和爱养会是两码事，尤其是理事们和我们是没有直接联系的。我没和他亲自交谈过。&rdo;

&ldo;您和理事长江口贞治郎怎么样？&rdo;

&ldo;他是不二野病院的院长。只不过见面点点头就是了，因为实际工作都由饭田事务长主持。只要问他，什么事都能知道了。&rdo;

&ldo;岩村理事和饭田事务长在发生凶杀案的那天深夜，在不二野病院商量过事情，这您知道吗？&rdo;

&ldo;不得而知，那是病院的内部事务。&rdo;

山中好象在讥笑刑警的无知。&ldo;都厅没有必要一一了解这些日常琐事。&rdo;

&ldo;是吗？&rdo;

&ldo;刑警先生，看报上说的，对饭田先生的嫌疑还没解除是吗？&rdo;

山中来了个反问。

&ldo;那事我怎么能知道呢。&rdo;

&ldo;象饭田先生那样的人，是不会杀人的。首先，他没有理由扼杀他的情妇，多少有些恋爱瓜葛的人，是不忍心杀害对方的，那犯人，肯定是饭田以外的什么人。&rdo;

&ldo;您有什么线索吗？&rdo;

&ldo;我倒没发觉什么。不过，我相信饭田先生是无罪的。&rdo;

警视厅正在追查的那个出租汽车司机，因为是这案件的关键，没向新闻记者透露，哪一家报纸也没有这方面的报道。往往由于报纸上的消息，惊动了真正的罪犯，使之潜逃，这种例子多得很。

桑木最后问道：

&ldo;这个案件，可能从各方面要求您给予协助，这种搜查工作是不分节日和星期天的，也许突然向您了解情况，说不定还要到您的家里去拜访，请您告诉一下您的住址。&rdo;

&ldo;好吧，就在这儿。&rdo;

山中取出名片，在背面写上了现住址。因为名片上只印着都厅的厚生局卫生课。

&ldo;哈哈，原来住在大森一带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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