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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枝子就着煮开的红茶吃起了面包。吃完后,又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收音机里还在放音乐,但她都不大喜欢。然而,在睡前关掉这唯一的声音会很寂寞。
她坐到桌前取出笔记本。常常写一些东西来代替记日记。打开台灯,却一时无法下笔,双手托着面颊一动不动。
看样子是想理出个头绪,可一下子又变得零散了,很难下笔写出来,考虑的时间很长。
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停在了自己屋前,她不由得抬起了眼睛,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门应声开了。&ldo;成濑小姐,您的电话。&rdo;是管理员大婶。
这么晚了还来电话。里枝子皱了皱眉头,但对管理员的好心还是报以微笑。&ldo;实在对不起。&rdo;她跟在大婶身后穿过走廊。电话机在楼下管理员的房间里。所有房间的门都关得紧紧的,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拖鞋。很多房间都关了灯。
&ldo;对不起。&rdo;在管理员的房间,管理员的丈夫穿着一件衬衫正在读报。里枝子低头致意。
听筒放在一边。
&ldo;喂,我是成濑。&rdo;里枝子把听筒贴到耳朵上小声说道,&ldo;您是哪位?&rdo;
弄清对方是谁以后,&ldo;哎呀&rdo;了一声。然而当时决不能说是愉快的表情。
&ldo;您有什么事吗?&rdo;紧贴着耳朵在听对方的声音,不过口里却回答道,&ldo;不行,这很不好办。&rdo;管理员就在身边,所以拒绝的声音好像很拘谨。
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管理员有意回避,但因为就在跟前,她的声音自然就进到了耳朵里。
&ldo;很为难。&rdo;里枝子不停地在表示为难。虽然搞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但看情形,似乎是在拒绝对方提出的什么要求。
因为有外人在场,看样子她又不便明说。回答自然的就很简短了。
对方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对此,她的回答要么是&ldo;不行&rdo;,要么是&ldo;很为难&rdo;。可能对方终于死了心,电话打了有三分钟才挂断。
&ldo;谢谢。&rdo;她道过谢后便走了出去。
她表情显得很忧郁。住在同一公寓里的一名年轻男子在走廊里碰上她的时候,就好像要仔细观察她的面庞似的从一旁走了过去。也许因为正流传着有关女演员的传言,投过来的都是好奇的目光。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脸愁容地待在那里。
窗外已经变成一片夜色,远处的霓虹灯大部分都已熄灭。那一带就是新宿。她心事重重地望着窗外。这是一个星光稀少的夜晚。
里枝子拉上窗帘,回到桌子前坐下。她摊开笔记本,拿起了钢笔,却没有立即动笔,手支着下巴又考虑了一会儿。
笔开始动了起来,她边思索边写。往往是写完一行又从头勾掉。
所谓爱,难道命中注定就是孤独的吗?
我们的爱已经持续了三年,却没有任何结果。未来也还会是毫无结果地持续下去吧!他说会绵绵无绝期。面对这种空洞的承诺,我体会到的只是一种犹如细沙不断从自己手指fèng里流出去的空虚。绝望每天夜里都要把我从噩梦中惊醒。但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勇气,必须活下去并信任他;必须自始至终苦守着这孤独的爱,必须拿孤独劝说自己,并在其中获得喜悦;必须在自己勾画的虚幻世界里独自挣扎着求生。这种爱总是要求我作出牺牲;对此我甚至还必须保持某种殉教般的欢喜。绵绵无绝期,这是他说过的话。在我有生之年,他会一直信守这一承诺吗?
传来了口哨声,她抬起头来。口哨声带着一种韵律,一直在窗外飘来荡去。她站起身,根本没往外看一眼就把灯关了。
今西荣太郎把妹妹送到车站后,正要转身回家,这时,刚好看到了车站旁边的夜市。那里地势略高一点,要从车站顺着一条坡路走上去。那里同时还是每天早晨等着找活干的零工们聚集的场所。附近有一家职业介绍所。夜市就在那儿。时间已经很晚了,有一半已开始收摊了。夜市里有一家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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