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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看过他的公寓？&rdo;

&ldo;搜查过了。由当地警局一同搜查的。没有什么引人起疑的东西。西装和和服都有，和服则都是女服，而且有女人用的假发。&rdo;

&ldo;芳子在酒吧里，一直男扮女装？&rdo;

&ldo;一样一半。&rdo;

&ldo;他的客人呢？&rdo;

&ldo;都是名古屋的客人，经常带客人到各酒吧去饮酒。我们把这些客人都调查过了。从二月六日起的一星期中，都有人证，证明是在名古屋。&rdo;

&ldo;有什么特别熟络的客人吗？&rdo;

&ldo;听说没有。据蝴蝶酒吧的酒女和客人说，芳子穿起和服来，就同真正的女人一模一样，可是，他们想不出有哪一个人同他有特殊关系。&rdo;

&ldo;你们查看公寓时，有没有发现信件？&rdo;

&ldo;有是有的，而且都看过了。信件并不多，都是咖啡馆、酒吧的朋友来信，内容也没有什么特别。北海道家乡并没有信。&rdo;

&ldo;他在二月六日以后没有返工，有没有同蝴蝶酒吧的人们在事前讲清楚呢？&rdo;

&ldo;就是没有，一声不响就不来了。据说有人到公寓去找他，也不在。说是回乡，其实是托词。他从来不去北海道，又没有信件往还，所以一定是撒谎。&rdo;

&ldo;到底是同哪一位客人外出的呢？&rdo;

&ldo;这个可没有调查到。&rdo;

三原想了一阵，换了一个角度发问。

&ldo;你们有没有问过蝴蝶酒吧，峰冈周一是不是他们的客人。&rdo;

&ldo;我们把峰冈周一的照片给蝴蝶酒吧的老板娘和其他的人看，都说记不起来。其中只有一个人说，似乎见过一面，也记不大清楚。&rdo;

&ldo;那么，在相模湖畔被杀的土肥武夫呢？&rdo;

&ldo;我也把像片拿给他们看过，都说完全没有见过。&rdo;

&ldo;酒吧客人来来往往，说不定曾经去过不多次数，所以他们不记得。&rdo;

&ldo;不过，这种生意不同，挨手挨面的。很容易记下像貌。只要去过一两次，就不会再忘记！&rdo;

&ldo;名古屋的汽车工厂很多啊。&rdo;三原警司似乎在自言自语。&ldo;死者土肥武夫的妻子说，他时常到名古屋去出差。峰冈周一为了购买的士新车辆，也会时常去吧。&rdo;

三原的脑筋里盘算这一条线索。

峰冈周一这个人，据说同女人没有什么瓜葛。今年三十七岁了，还没有老婆。可是能够说他完全不与女人纠缠吗？如果没有经过彻底调查，恐怕还不能这样说。

所以，他如果借用女色来达到某一种目的，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的。

至于被杀死的土肥武夫，情况又不相同了。根据调查，他的女人关系很多，同峰冈周一全不相同。

峰冈周一曾经由土肥武夫带到大阪的欢场去玩。其实，他们也可能去过名古屋的&ldo;人妖酒吧&rdo;。在这种酒吧里，男人穿上女人和服，在一旁陪酒。三原自己在东京皇城前就曾经有过把男人看成女人，反把女人看成男人的经验。

现在，就可以猜想土肥武夫到相模湖去投宿在青梅公路高圆寺一町目接上车的那个女人是谁了。那时，土肥武夫完全不知道这女人，就是须贝新太郞，而土肥武夫还满怀高兴，一心以为他是一个真正女性呢！

照这样推想，峰冈周一必然曾经事先设计，在什么地方介绍须贝‐‐男扮女装的&ldo;芳子&rdo;‐‐与土肥武夫认识。

当然，峰冈周一同芳子早就有了关系。峰冈为了购买营业汽车新车，时常出差到名古里去。

至于峰冈在什么时候首次见到芳子，无从知晓，不过多半是在蝴蝶酒吧。可是峰冈并不经常在蝴蝶酒吧出现。这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项计划存在心中，特意不到酒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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