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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荣子？&rdo;

&ldo;是老板娘的名字，四十岁上下，她手里有五六个应召的人。&rdo;

&ldo;你们认识他们吗？&rdo;

&ldo;啋，不认识。那些地方，龌龊不堪。有时候，客人带他们到我们这里来喝酒，打扮得肉麻得很。&rdo;

稻村从口袋里取出照片，&ldo;认识这个人？&rdo;

女招待把照片接到手里，&ldo;不认识。&rdo;

&ldo;跟作生意时候的扮相不一样，你再仔细的看一看。&rdo;

&ldo;你这么一说，我又似乎在哪里见过。&rdo;

两名探员不得要领，便按照刚才所讲的话，找到&ldo;荣子店家&rdo;。这处欢场也在湿漉漉的小巷里，是座破破烂烂的房子。

刚一进门，就有几个青年男子招呼，&ldo;您来了。&rdo;他们都穿着和服，外系腰带，领口松松的，衣料花花绿绿，周身妖气。

二

两人带着窘态在卡位中对面坐下，就有一批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围拢前来，坐在身边。

&ldo;您来了。&rdo;

&ldo;喝什么酒哇？&rdo;

本来是男人，身段和腔调却和女人完全相同。

两人叫了啤酒。那些人倒酒的手式也都是女人手式。

&ldo;你们也喝一杯！&rdo;密探说。

&ldo;啊呀，那可太好了。&rdo;

&ldo;真是多谢。这些日子，就没有客人招待我们，真是多谢了。&rdo;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稻村向坐在对面的那个青年问道，看样子只有二十二三岁

那个一听，眼睛一瞇，作出娇态，&ldo;我叫阳子。&rdo;

另一个不饶了。&ldo;啊呀，你只问阳子叫什么，我可要吃醋了。喂，你怎么不问一问我叫什么？&rdo;这一位已经靠近三十，下巴还露出明显的胡须痕迹。

&ldo;失敬，失敬，尊姓大名？&rdo;

&ldo;我叫植子，您多照顾……&rdo;说着，他一把抓住稻村的手腕。

&ldo;这里的美人就是你们几位？&rdo;

&ldo;不，还有好多人呢！有的人休息。&rdo;

&ldo;有几位休息？&rdo;

&ldo;有五六个人吧。&rdo;

&ldo;这一位曾经在这里打工吗？&rdo;

稻村从口袋里取出照片，马上就被植子抢过去。

&ldo;挺漂亮啊。&rdo;

&ldo;给我看看。&rdo;

四五个青年争夺起来。

稻村趁势又问：&ldo;怎么样，认识吗？&rdo;

&ldo;啊呀，&rdo;其中一个大叫起来，&ldo;这不是芳子吗？&rdo;

坐在稻村对面的阳子也说，&ldo;可不是，是芳子。&rdo;

看照片的几个人都叫嚷起来。稻村同坐在对面的另一个密探大岛不禁详看他们的表情。

稻村问道：&ldo;芳子也曾经在这里打工？&rdo;

&ldo;不，芳子在&lso;蝴蝶&rso;酒吧打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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