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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是啊。&rdo;沈晗以哄孩子的口气劝道，&ldo;如果你想摆脱嫌疑，最好的办法就是配合他们。你们当然不会害她，但查一查，也免得别人说闲话不是吗？&rdo;

郭涵生气地一跺脚走了。

郭敏没理睬妹妹，问沈晗：&ldo;那我们什么时候走？&rdo;

&ldo;大概得再过一会儿。&rdo;

&ldo;其实从她来了之后，她吃的东西，我们都吃了。&rdo;郭敏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睛，&ldo;至于她的用具，如果你们说的是茶杯之类的东西，今天早上我都洗过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查的。&rdo;

&ldo;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恨的人？&rdo;

&ldo;如果有的话，过去是她父亲，可现在，她已经不恨她父亲了，然后是她舅舅，她舅舅占了她母亲的房子。她舅舅有四个孩子，六个人挤一间屋子的确太挤了，所以，她母亲一死，他们就让孩子们都搬过来了，可她舅舅肯定不会……&rdo;郭敏轻轻摇头，&ldo;我想不出她还恨谁，好像也没人恨她……&rdo;她看起来很累。

沈晗又把目光转向莫中玉。

&ldo;你说说你昨晚的行程。先说说，你从哪儿来？&rdo;

&ldo;z省的五星农场。&rdo;

&ldo;那可真够远的。&rdo;

&ldo;是啊，路上花了将近4个小时。昨晚7点50分左右，我下的车，在去她家的路上，碰到了苏云清。这是我估计的时间，我没带手表，但到她家时是8点，这段路走10分钟差不多。&rdo;莫中玉看了一眼郭敏，&ldo;我是9点离开这儿的。&rdo;

&ldo;你都乘了哪几辆车？&rdo;沈晗拿出了他的小本子。

&ldo;上海去z省的长途汽车，还有就是30路公交车。我拿了个蛇皮袋，你问问售票员，她应该有印象。&rdo;

&ldo;你离开之后去了哪里？&rdo;沈晗问道。

&ldo;我回家了。&rdo;

&ldo;你回家了？&rdo;

&ldo;是啊。&rdo;

&ldo;你没去你师父那儿？&rdo;

莫中玉摇头道：&ldo;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儿。&rdo;

沈晗不太相信莫中玉的话，但他知道现在肯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打算把这件事先放一放，因为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找董晟。

&ldo;还有一个问题，你好好想想，除了你们三个之外，还有谁知道苏云清今天早上会在建国电影院跟你见面……&rdo;

&ldo;没人知道。&rdo;还没等他说完，莫中玉就回答了他。

第6章意外发现

当郭敏送走最后几个警察，关上门后，刚刚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郭涵终于打开门，走下了楼。虽然刚听说苏云清的死讯时，郭涵表现得比她更伤心，但她很清楚，等这阵悲伤过去之后，迎接她的将是妹妹愤怒的质问和没完没了的责怪。

果然，郭涵已经到了厨房门口。

&ldo;你为什么让她来家里住？为什么？爸妈从来就不喜欢她！他们让你跟她少来往！可你就是不听！结果呢？&rdo;郭涵的声音又尖又响。

两姐妹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郭敏很难说清自己对妹妹的感情。她只知道，从小到大，人人提到郭涵时，都夸她漂亮聪明有前途，而提到她时，最多的就只是说她懂事。这也难怪，除了比妹妹多学了一门外语，其余的她都远逊色于妹妹。她既没有特别出众的外表，又讨厌运动。钢琴她只能勉强弹几支曲子，完全称不上多有才能，而她的性格也不够活泼，母亲常说她喜欢&ldo;装死&rdo;。其实，她也能明显感觉到母亲更喜欢她的妹妹。

&ldo;他们连我的房间都搜过了！什么都翻过了！如果不是因为你，你的朋友，我不用受这样的侮辱！&rdo;郭涵怒气冲冲地朝她发难。

她懒得提醒郭涵，就在前一天晚上，妹妹还曾经搂着苏云清的肩膀，炫耀说，她才是苏云清最好的朋友。

她径直上楼，拿了钥匙，走向楼上的储藏室。就在刚刚警察搜查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苏云清的旅行包还放在储藏室的角落里，而这一点，她忘记跟警察说了。

&ldo;又装死！郭敏，你又装死！&rdo;郭涵叫喊着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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