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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哼，&rdo;郭涵冷笑，&ldo;她奶奶。她奶奶怎么可能给她钱？那些钱用来疼孙子还差不多。&rdo;

&ldo;你们既然早就有这层怀疑，为什么没告诉我们？&rdo;警察问两姐妹。

&ldo;这得问我姐。&rdo;郭涵把皮球踢给了郭敏。

郭敏神情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说：&ldo;我们也没看见她偷东西，既然没看见，怎么能乱说呢？或许这钱真的是她奶奶给她的呢？&rdo;

郭涵对姐姐的说法不以为然。

&ldo;我才不信呢。&rdo;

郭敏没说话，莫中玉看得出来，虽然郭敏嘴上不说，但内心还是认同妹妹的看法的。

&ldo;她有朋友吗？&rdo;警察又问。

&ldo;沈叔叔，你说的是男朋友吧。&rdo;郭涵道，&ldo;你说，就她那样，土里土气的，会有男朋友吗？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rdo;

&ldo;照你的说法，贫下中农都找不到对象了。&rdo;莫中玉道。

郭涵白了他一眼，继续道：&ldo;那是在乡下，现在可是在城里。别提穿着了，就她那样，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谁会多看过她一眼？！&rdo;

&ldo;你别乱说话！&rdo;郭敏斥道，&ldo;你只要告诉沈叔叔，你没见过她的男朋友不就行了？&rdo;

&ldo;对，我没见过。我也不信她有男朋友！&rdo;郭涵道。

警察笑着点点头说：&ldo;我明白了。&rdo;他合上了笔记本，&ldo;我听说那房子原来住的是个姓董的医生……&rdo;他的话还没说完，郭涵就指着莫中玉嚷了起来。

&ldo;你问他，那是他师父。&rdo;

警察有些讶异地把脸转向他。

&ldo;原来你是董晟的徒弟。&rdo;他道。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ldo;听说是徐子健带人去抄了你师父的家。&rdo;警察道。

&ldo;被他抄家的人，可不止我师父一个。&rdo;

警察笑了笑：&ldo;你叫什么？&rdo;

&ldo;莫中玉。&rdo;

&ldo;你认识董纪贤吗？&rdo;

&ldo;董纪贤？&rdo;莫中玉皱了皱眉，&ldo;当然认识。他是我师伯的大儿子。&rdo;

&ldo;你知道他在哪儿吗？&rdo;

莫中玉还没来得及说话，郭涵就插嘴了。

&ldo;干吗要找他？&rdo;

&ldo;随便问问。&rdo;警察和气地答道，忽然又笑着指指郭涵，&ldo;小郭啊，听起来，你也认识这个董纪贤，那我就一起问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rdo;

&ldo;我哪知道啊！&rdo;郭涵小声回答。

警察的目光分别扫过他们三人，见没人说话，又道：&ldo;那你们最后一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rdo;

这问题让莫中玉心头一阵紧张。他昨晚见过董纪贤，就在附近的街上。他当时只顾闷头朝前快走，他也没看见前面有没有人，等一个人迎面朝他撞来时，他完全是闪避不及，被撞了个正着。摔跤他倒不怕，怕对方撞坏了他藏在衣服里的鸡蛋，何况当时，他手里还拎着个沉甸甸的蛇皮袋，里面有他从农场带回来的年货。而更可气的是，对方撞倒了他，竟然还频频回头看后面，好像怕有人追上来，所以他立刻就火了，冲上去就推了那人一把，等那人转过脸来，他大吃一惊，居然是董纪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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