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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他笑着，又问了一句，&lso;你杀过人吗?&rso;&rdo;

这时，法庭上响起&ldo;吧嗒&rdo;一声。辩护人助手野田健一记笔记用的自动铅笔笔芯断了。他慌忙换了一支笔。

&ldo;被告回答了吗?&rdo;

&ldo;只说了句，&lso;这小子是怎么回事?&rso;小俊那时心里也有点发怵吧。&rdo;

&ldo;可是，柏木还是笑嘻嘻的，是在冷笑吧?&rdo;

&ldo;像是在嘲弄我们，眼神却十分古怪。&rdo;

&ldo;你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rdo;

&ldo;我觉得很难受，可又害怕跟他作对。&rdo;

&ldo;没想和小俊两个人一起上去揍他一顿?&rdo;

证人没有回答，将一直拿在手里的纸杯捏瘪了。

&ldo;我原以为柏木那小子应该更软弱一点，可那时的他却让人害怕。再说，桥田还拦着呢。&rdo;

&ldo;桥田制止了被告?&rdo;

&ldo;他拉着小俊的衣袖说，&lso;我们走吧。&rso;&rdo;

&ldo;催你们离开那里?&rdo;

&ldo;是的。&rdo;

&ldo;柏木他一直待在原先的位置没动?&rdo;

&ldo;他的身子完全没动，只有嘴巴在动。&rdo;

&ldo;被告‐‐小俊对柏木那句&lso;你杀过人吗?&rso;有没有回答?&rdo;

&ldo;他没有回答。小俊只是对柏木说，&lso;你小子脑子有病吧?&rso;&rdo;

&ldo;柏木是怎么回答的?&rdo;

&ldo;他还是在笑。&rdo;

&ldo;他只是笑，没说什么吗?&rdo;

&ldo;他说，&lso;如果你们杀过人，我想知道……&rso;&rdo;

&ldo;想知道什么?&rdo;

&ldo;想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rdo;

旁听席上忍无可忍似的爆发出阵骚动。井上法官没有敲木槌，而是等待嘈杂声自然平息。藤野检察官抱着胳膊靠在桌子边上，神原辩护人则小声地对被告说着些什么。

&ldo;小俊他……&rdo;

证人一发出又粗又低的声音，法庭便自然而然地安静了下来。

&ldo;他问柏木，&lso;你想杀什么人吗?&rso;&rdo;

&ldo;柏木是怎么回答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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