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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淳于嘉只当什么也没听见，拿过药丸轻嗅了一阵，又从腰间解下小银耳挖刮下几丝药末尝了尝，立刻吐在了手帕中。

宣帝一双眼几乎粘在他脸上，见他神色晦暗，心也往上提了几分，开言问道：&ldo;这药当中有什么东西，幼道可能解么？&rdo;

淳于嘉摇了摇头，又立刻答道：&ldo;陛下莫急，此物嘉仿佛在书上看过，且容嘉想想。&rdo;

两人对坐在屋里，越待越尴尬。宣帝几乎撑不住要叫他回去慢慢想了，淳于嘉终于红着一张脸抬起头来，期期艾艾地说道：&ldo;此物药性极强，臣只尝了一口，几乎就有些昏头，这半天才想起来‐‐这是百蛮那边产的巫药吧？不只是药性强，还有乱人神智的作用。&rdo;

&ldo;怎么！&rdo;宣帝大惊失色，这药若真伤了他的根本，那他将来的清平盛世、青史令名，会不会打了折扣？

淳于嘉又问道：&ldo;陛下当初吃这药，是内服还是外敷？这药用法不同，效果也有差别，治法也是不同的。&rdo;

这可怎么说出口……宣帝一手捂住脸，将双肘撑在桌上，踌躇良久才舍着脸面答道：&ldo;是置入……之中。&rdo;

淳于嘉当真是良医，也当真把宣帝的身体当成第一要务来研究。自那日瘫着脸从宫里回来，每天下了朝连饭也顾不上吃，一头扎进书房就开始读书试药。

这一试就又试了一旬。直到宣府那边寄来了第一份捷报，淳于嘉的药也终于配好，送到了宣帝面前。

他进殿时，宣帝眉梢眼角尽是喜色，病容全消，拉着他的手就问：&ldo;幼道，朕打算封大将军为淮阳侯，赐黄金千两，镇北、镇西将军降一等行赏，众将归来皆晋一级，你看如何？&rdo;

淳于嘉愣了一愣，方才答道：&ldo;可朝中用兵日久，也没有这么多钱……&rdo;

宣帝漫不在乎地答道：&ldo;羊毛出在羊身上。阿煊再胜几回，西戎自然要赔款求和，叫那边多贡些骏马黄金，朕就有钱赏人了。&rdo;

淳于嘉也恭喜他几句，就把自己研制出解毒药方之事告诉了宣帝。宣帝此时面上喜色又比方才真实了许多，拉着淳于嘉的手狠狠夸道：&ldo;这才是双喜临门！朕就知幼道是朕之肱股，此事非你不能成。今后只要有朕在一天，幼道便不必有后顾之忧！&rdo;

淳于嘉连忙谢恩，把自己这些日子精心研制的药膏献了上去。

成帝轻嗅了嗅，觉着药味浓厚，应当是好药，便问他要怎么用。淳于嘉脸色便有些红，压低声音答道：&ldo;臣回家之后，便翻看医书，终于找出了解那药性的法子……&rdo;

说了一圈废话，看看宣帝脸色有些不善了，终于凑到他耳边吐出实话：&ldo;此药是要抹到陛下上了那种药的地方，才好消除药性。臣斗胆，未知陛下当时用药时在外头还是深处了？&rdo;

宣帝沉吟良久，先问了一句：&ldo;这药用几回才可见效？&rdo;

淳于嘉迟疑道：&ldo;因那种药并无解药，臣也只是自行摸索，暂以三回为限。若不见效，臣便要据情况添减药材。&rdo;

&ldo;好。朕便信你。&rdo;宣帝抬眼看了他一下，目光锋锐如刀，又带了几分晦涩。&ldo;殿中反正无人，你这就替朕上药吧。&rdo;

他的身体淳于嘉也不是没看过、没碰过，此时再扭捏也晚了。宣帝直接解了鞶带，将下裳与裤除去，箕踞龙椅上，叫淳于嘉替他用药。

淳于嘉拿起药盒，小心翼翼地抹到一个手指粗细的玉杵上，对宣帝说道：&ldo;此药要抹厚些，抹后还要反复推匀，可能要费些工夫。请陛下躺下，这样臣不便……&rdo;

宣帝嫌恶地看了那药杵一眼，腰往下躺了躺，干脆将腿架在了淳于嘉肩头。淳于嘉一手握着药杵，一手沾了药膏探开宣帝后廷，慢慢把药送了进去，然后在里头顺里针蹭了一圈，又拿出来重新抹了一层药。

只这么短短一瞬工夫，宣帝身上便密密出了一层汗，露在外头的肌肤也透出水润的薄红色。他低下头，恰能看到淳于嘉低眉敛目地看着自己股间，鼻翼微微翕动，鼻尖上也冒出了几粒汗珠。

宣帝一手抓着衣袍，一手紧攥龙椅的扶手，忍受着几乎令他生出快感的上药方式。脐下那处风流之地也难耐地兴起，几乎要碰到了淳于嘉的鼻尖……

那双嘴唇生得倒真是好看，却不知叫它们含住又会是什么滋味……宣帝尚未想完，淳于嘉柔软的双唇便似不经意地撞到他挺立之处，真和他想象中一般柔软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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