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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说完，柳欢娇无意问起，&ldo;对了，你下来，秦离还在上面吧，你就不怕他又欺负沈欢合?&rdo;

还是被提起，姜亦舒心里想着，看着柳欢娇，不肯错过她脸上一丝表情和眼里的任何情绪，缓缓说，&ldo;他们有事要聊。&rdo;

柳欢娇点了头，&ldo;哦。&rdo;

姜亦舒心一慌，急急解释，&ldo;他们是站在走廊上聊的!&rdo;

正文第六十五章我死去的老公是你的金主?（二十八）

他们站哪儿聊关我什么事?

柳欢娇见姜亦舒一脸怕她多想的表情，笑了笑说，&ldo;他们就是在房间聊也没事啊，和我又没关系。&rdo;

&ldo;反正我和秦离都离婚了。&rdo;

姜亦舒刚想问怎么可能没关系就听见这么一个回答，心中说不清楚是喜还是什么，复杂得很，还下意识的又问了一次，&ldo;你们真的离婚了?&rdo;

柳欢娇点头，&ldo;今儿刚签了离婚协议书。&rdo;

姜亦舒顿了许久，才重新找回呼吸，道：&ldo;为什么?&rdo;因为沈欢合吗。

后面的话，姜亦舒根本就问不出口，以前问不出是因为担心沈欢合，现在，他似乎更怕面前的人露出悲伤的表情。

她的笑容那么温暖，他怎么舍得抹灭。

呵，柳欢娇笑了一声，&ldo;答案你应该清楚啊。&rdo;

姜亦舒没说话。

沉默，似乎在慢慢蔓延。

这不是姜亦舒想要的，更不是柳欢娇想要的，所以她先打破僵局。

&ldo;昨天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rdo;

说完，顿了一秒左右，柳欢娇又道：&ldo;你没忘吧?&rdo;

姜亦舒回答，&ldo;没忘。&rdo;

&ldo;那你的答案是什么了?&rdo;柳欢娇目光灼灼，让姜亦舒避不开。

答案很简单，你只需要回答一个字就行了，但当你选择一条路，便不能回头，也将承担走这条路的责任，和后果。

&ldo;想。&rdo;

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姜亦舒以为自己说出口后会轻松许多，却没曾想，说出了，心反而沉甸甸的。

好像那里装了一个人似的。

柳欢娇垂了眼，落在手腕上的丝巾上，今天是淡雅的蓝色，同以前一样的好看。

&ldo;这伤是我自己割的。&rdo;

轻不可闻的一句，但姜亦舒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更是卷起惊涛骇浪。

他死死的盯住柳欢娇，好像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一丝开玩笑，但，没有，她的眼神认真无比。

怎么可能，怎么会，她这么爱笑，这么阳光的人，怎么可能。

柳欢娇就像是解答姜亦舒心中的疑惑般，又道：&ldo;有时候，我精神会失常，会控制不住自己言行，甚至，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rdo;

&ldo;这个伤&rdo;柳欢娇的手慢慢放在左腕上，&ldo;就是我一次情绪波伏太大，在浴室将玻璃杯摔碎了，拿起最尖锐的一头，慢慢，划，额，你&rdo;

柳欢娇被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原本酝酿许久的情绪差一点崩掉。

姜亦舒抱她?

同情?还是，其他?

&ldo;很疼吧?&rdo;

听见姜亦舒问自己，柳欢娇才回过神，咬咬唇将自己扯回到设定的角色里，&ldo;疼，当然疼，但疼才能证明我活着，我才能清醒一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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