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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他似乎也在走神。连温妮靠过来都未察觉。

温妮注意到他难得一见的思虑模样，已经提起的话头一顿，临时改口，在他身后轻声问：&ldo;在想什么?&rdo;

魅影声音低沉：&ldo;有人在查我。&rdo;

他应了一句，才回过头，&ldo;不过，今夜，我们不必说这个‐‐&rdo;

&ldo;你是说这个吗?&rdo;温妮打断他，伸出手，把文件递到他眼前。

文件袋封面上，写着一个撩草批注的编号。但魅影一看就知道了这里面是什么!

他整个人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温妮。

&ldo;是朱莉。&rdo;温妮皱眉，&ldo;她到底还是记住了一些东西，查到了你身上。&rdo;

魅影相当震惊，片刻后，声音干哑地问：&ldo;……你都知道了。&rdo;

&ldo;不。&rdo;温妮轻摇头，&ldo;我没有看。&rdo;

魅影的声音顿时变得更紧绷：&ldo;别看。&rdo;

他一抬手，想要将文件从温妮那里拿过来，却又不敢强行动手。

他痛苦地收回手，握拳，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温妮。

温妮低低叹息，低头，看着封面上那行编号。

这里面，就是她想要知道的秘密。

&ldo;温妮。&rdo;魅影再次压抑着极度痛苦的祈求，声音已经无法掩饰的慌乱。

&ldo;身边的毒蛇……&rdo;温妮低声重复朱莉的话，抬头，看进魅影如骤雨击打过的湖面一般，支离破碎的眼神中。

他眼中强烈的痛楚，让温妮呼吸都窒了窒。

微顿片刻，温妮开口：

&ldo;您有杀过无辜的人吗?&rdo;

&ldo;没有。&rdo;魅影带着痛楚地回答。

&ldo;您虐待过妇女和儿童吗?&rdo;

&ldo;没有。&rdo;

&ldo;您曾盗窃和抢劫吗?&rdo;

&ldo;不曾。&rdo;

温妮停住，凝视魅影：

&ldo;您爱我吗?&rdo;

魅影愣住，他几乎是带着泪光，声音沙哑地说：&ldo;是。&rdo;

温妮低低呼气。

在魅影乞求的注视中，把朱莉交来的资料，扔入篝火。

付之一炬。

魅影只能直愣地看着骤然嘣耀的火星，无法反应。

温妮又走回他身前，蹲下。魅影的视线牢牢的跟随她，无法移开。

&ldo;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我，也不想通过其他任何途径得知。&rdo;温妮手指轻抚在他脸侧，复又带着一点低笑，&ldo;或许有一天，你会亲自对我说。而如果你一直不愿提起……那也没有关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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