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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为什么？&rdo;

&ldo;不为什么。滑稽，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的那根小冰棍保持了信任吧‐‐哪怕一丝？&rdo;

&ldo;莉齐并不坏，相反她帮助我们很多‐‐&rdo;

&ldo;是的，是的，我承认。&rdo;托尼截住了他的话头，&ldo;但现在她身边带着一个变数。那个代号&lso;冬日士兵&rso;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那是个九头蛇一手栽植的人形兵器。别这么看我，他现在又不叫巴基。&rdo;

托尼翘起脚，把椅子蹬离原地旋转了一圈。他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

美国队长的眼底燃烧着碧蓝的火焰，他被激怒了。

&ldo;他的名字就是巴基，无论你是否承认，他的失忆是暂时的。而莉齐在他身边或许能帮上他。&rdo;

&ldo;哪来的自信。&rdo;托尼扯了扯嘴角，&ldo;不是分裂就是同化，做好最坏打算吧，cap。&rdo;

刚找回来的小冰棍儿，没两天就丢了。下次见面，是敌比是友的可能性大得多。

&ldo;队长，很高兴看见你走下神坛，你也只有在这对兄妹的事上有点&lso;人&rso;性。英雄不永远只走阳光大路，把大义当成直觉。&rdo;

&ldo;但徇私往往是正义陷落的第一步。你的徇私兴许会助长恶徒。&rdo;

……

谈话不欢而散。

工作间里只剩斯塔克一人。他重新摆弄起手边的零件。

&ldo;duy，帮我一下。&rdo;他招呼一声，在一群机械手臂堆里有只最活泼的，在听到召唤后欣喜地抬头，在主人身上蹭来蹭去。

&ldo;对，你别动，撑住我的手。&rdo;小笨手刚才还在兴奋地左右弹动，好不容易安静一会，托尼不得不出声提醒：&ldo;保持，保持‐‐&rdo;

话音刚落，小笨手仰了仰&ldo;脑袋&rdo;，堆起的零件们顿时被撞得七零八落。

&ldo;早晚！早晚我要把你捐给大学，或者干脆泡烂你的主板，把你拆了做书架也比现在好！&rdo;

duy委屈极了，他垂下惹祸的&ldo;脑袋&rdo;，把自己重新塞回角落。

托尼气呼呼地把自己撞进工作椅，顺手端起桌上的叶绿素汁，一口气喝完。

&ldo;需要来点甜点吗，先生。不建议您摄入太多糖分，但适量摄取可以帮助您释放工作压力、缓解心情。&rdo;

&ldo;哦‐‐还是你贴心，贾维斯。&rdo;

&ldo;不客气，先生，我将随时满足您的一切需要‐‐这是唯一一块洒满了五彩糖的缤纷款甜甜圈。&rdo;

机械手臂层层推动，最后把一个小小的瓷白餐盘摆到托尼手边。

&ldo;好吧，这是最后一块了。&rdo;

托尼嘟囔着，甚至有点气恼地发现：自己居然在看到这份甜甜圈的时候，立马就想到了和他有着相同爱好的&ldo;爱哭鬼&rdo;的事情。

一切糟糕透顶。因为吃不到完整甜甜圈就哭的人，除了在老人堆，甚至连在他见识过的小孩里都是独一份。

亏他还为这根眼泪做的小冰棍留了最后一个。洒满了五彩糖的连他自己都不舍得吃。

托尼恶狠狠地看了看眼前这个香气四溢的甜甜圈，把它从盘子里揪起来，又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鬼迷心窍！天知道他为什么非得剩下这块人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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