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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第2页）

&ldo;不是不愿，是不能。&rdo;

骆音说：&ldo;你曾答应过我的，若是你有愿，一定告诉我。&rdo;

诃修抿紧了唇，不说话。

&ldo;既然你不告诉我，那我一探便知。&rdo;骆音任性地伸出手去碰诃修的胸膛。

骆音曾经历过一个世界，听到过一句歌词，用来形容她现在的样子再合适不过了。

‐‐&ldo;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rdo;

在骆音的手即将触碰之际，被诃修一把攥住了手腕。

&ldo;我告诉你。&rdo;他说，&ldo;我的祈愿，由我自己来告诉你。&rdo;

这是骆音等待许久的话，她因这个而来，亦会因这个而去。

此时骤然听到，原以为会欣喜，岂料心就像掉入深渊，一沉再沉，无处着地。

第69章结尾

诃修定定地注视着她，思考良久，才郑重其事地说：&ldo;你的祈愿，便是我的祈愿。&rdo;

他最终选择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里。

她留，他自然欢喜；她若不留，他也不会强求。

骆音忽而叹了口气：&ldo;你又是何必。&rdo;

&ldo;我甘愿。&rdo;

骆音起身，露出一片白，羞得诃修赶紧转身，只听背后衣衫摩擦的声音：&ldo;好了。&rdo;

诃修回头，却见骆音穿上了僧衣，衣衫素白，衬得她的一张脸秀气洁白。她骨架小，僧衣难免大了些，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又因脊背挺直，未有半分颓态。

眼角眉梢褪去了巫山云雨之后的绯红，眼睛清亮亮的，像是雨后潋滟的湖面。

&ldo;阿音。&rdo;

他几乎在用气音唤她的名字。

什么都不肯想，只愿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骆音也回望着他，眼神复杂多变。

&ldo;你让我怎么办才好？&rdo;

&ldo;从心便可。&rdo;

&ldo;可我的心也没法告诉我该怎么做。&rdo;

诃修垂在两侧的手无意识地收拢一下，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

&ldo;不必烦忧，也不要因为我而有诸多困惑。&rdo;

骆音说：&ldo;对不起。&rdo;

刚才的放纵已经足够，她已经清醒过来。她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一旦失败，就会再度进入轮回。

而她不愿进轮回，轮回太苦太多离别，她要当上神，不老不死，掌控人间生死命运，弥补遗憾。刘少爷的死，诃修的破戒，还有这具身体的短命，她可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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