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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别开玩笑了!!!&rdo;

托尼忽然倾下身子，手掌大力拍在了她的椅背上，那双眼里怒火澎湃杀机凛然：&ldo;你说你没有【自我】那我告诉你，一个没有自我的人不存在判断，她更不会和我说不爱喝牛奶也不会拥有咬吸管的习惯……这些选择是人类才有的。&rdo;

&ldo;啊……你还真是生气了。&rdo;

少女伸出一根手指，慢吞吞点在对方的肩头把他推得远了一些。

&ldo;我还以为你恐惧&lso;莎法尔&rso;，虽然某种意义上她就是具现化的我，不过我还真没料到你会期待着她是真实存在的。&rdo;

&ldo;你好像完全没有理解我说的话。&rdo;托尼烦躁的皱起了眉：&ldo;我的意思是‐‐你就是莎法尔，只不过你自己都没注意到。&rdo;

&ldo;……啊。&rdo;

这回换做少女愣住了。

&ldo;这倒是我第一次听说。&rdo;

而托尼立刻抓住了她这片刻的怔然，毫不客气的反驳道：&ldo;没有自我的家伙也不会发愣，也不需要思考;小姐，既然说自己没有自我那么就请你演的像一点。&rdo;

&ldo;我现在是人类的姿态，当然会有这些反应。&rdo;

&ldo;那你干嘛要当一个人类?做你原来那个全知全能的上帝不是更好吗!?&rdo;

少女明显被他噎住了。

&ldo;哇哦，和人类史同等级别的经历看起来没能教会你怎么吵架。&rdo;托尼得意的扬起一边眉毛，在这抿着嘴唇的少女面前单膝跪下：&ldo;你已经拥有【自我】了，莎法尔。&rdo;

女孩硬邦邦的回答道：&ldo;这只是残渣，【自我】那种东西我的确有过但我扔掉了。&rdo;

托尼放缓了自己的语气：&ldo;因为太痛苦了吗?&rdo;

&ldo;……因为我的痛苦会影响到另外一个人，所以我必须要让他察觉不到我的痛苦。&rdo;

托尼轻轻摸了摸少女的脸颊。

一个笨拙又温柔的孩子。

为了不伤害他人所以把刀片捏在了自己的手里吗。

&ldo;你的选择那只会让他更痛苦……因为他的原因，珍视的对象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你觉得他会怎么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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