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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开封府后堂内。

包拯坐于主座，公孙策立于其后，四大校尉只留下了马汉王朝，分别位立两旁。王氏和屠夫坐于右侧座，沈初一和刘爱国坐于左侧座。几个人明显心思各异，但一双双眼紧盯着包拯，只等着他打开话题。

此番景象，包拯已经见怪不怪。他扬眉，沉声开口：&ldo;方二狗死去之时，在场的人如今都在本府这后堂了。既然大家都在，有什么想法不妨与本府说说，或许能给破案新的方向。&rdo;

屠夫一听这话，立即站起身来，指着刘爱国就说：&ldo;包大人，就是这个人！就是他杀了方二狗！&rdo;

包拯礼貌地笑问：&ldo;哦？李屠夫，你可有看见刘爱国如何杀人？&rdo;

屠夫名李全，一般邻里都叫他李屠夫。下午包拯只问了他案发时的经过和与王氏的关系，所以他并不知道刘爱国已经洗脱嫌疑。他听包拯这么问，立即答道：&ldo;那个刀子，那个刀子就是他扔的！&rdo;

&ldo;扔的？&rdo;包拯眯了眼。

屠夫点头：&ldo;对啊，当时店子只有他！&rdo;

包拯继续：&ldo;那是在哪里扔的呢？柜台外吗？&rdo;

&ldo;嗯嗯，是的。&rdo;屠夫说道。

&ldo;呵呵……&rdo;

包拯笑了，听起来是在玩笑，声音却带着一丝危险气息。

&ldo;那得要多大的力气啊。&rdo;

屠夫一愣，看了眼王氏，对方低着头貌似不知所措，他吞了口口水，说道：&ldo;包大人，我、我猜的！&rdo;

&ldo;李屠夫一猜便猜到了凶手的作案手法，确实聪慧！&rdo;公孙策不缓不慢地说道。

包拯接着公孙策说：&ldo;李屠夫每日屠宰手起刀落，应该很是了解那种&lso;扔&rso;的感觉。&rdo;

李屠夫一听，立即吓得跪到了地上。

王氏一见他如此，立即拉着他站起，看着包拯说道：&ldo;包大人，李屠夫是在我后进店铺的！你们如此吓唬他，难不成是怀疑他是凶手？&rdo;

此时的王氏早已没了先前的悲伤颓废，倒是泼辣了起来。

包拯正色，看着王氏说：&ldo;李屠夫确有嫌疑。&rdo;顿了顿，声音严厉起来，&ldo;王氏你如此护他，看来与其关系匪浅。&rdo;

&ldo;包大人，我只是替好人打抱不平而已！&rdo;王氏说道，&ldo;他明明是帮我抓了人，怎么就变成了凶手了？&rdo;

&ldo;如此，那不妨本府也来问问你。&rdo;包拯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她，问，&ldo;昨日戌时，你在哪里？&rdo;

王氏一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包拯继续：&ldo;买卖生意的收益，你又用在了哪？&rdo;

&ldo;你与方二狗夫妻情深，那你可知他最珍贵的物什是何？&rdo;

包拯一句接着一句，句句紧逼。

王氏颤抖着，脚都有些站不稳，平静了些，她才开口：&ldo;昨日戌时……我、我在家……买卖、买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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